第四章 我是凶手(3 / 3)

“什麼公主啊,本宮可不認識。”霜月站起來平靜地看著左相的眼睛,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左相握緊了手,隨後若無其事地哈哈大笑起來:“皇後娘娘,您就別跟微臣開玩笑了,宮主鳳瀾一定與您有些關係。”“可我真的不認識她,你讓我怎麼說好呢?”“你……”

“皇上、貴妃娘娘駕到!”來人一個穿金黃的龍袍,看來是一下朝就趕過來了。他身形威武,頭發被一個玉冠挽起,臉上仿佛有一絲愧疚。另一個臉上卻是愁淡的嫣然。

霜月怒了:你們就不能一起來麼。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南宮澈的身上為什麼會有些魔氣?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就是讓人不爽。大連還是南宮澈的臉啊。

霜月細細掂量著他倆,嫣然緩緩施禮:“皇後娘娘。”“我也不是皇後娘娘了,不必行禮。你跟……他!”看到南宮澈自己就來氣,“來這幹嘛?”嫣然目光有些躲閃,霜月懷疑她應該知道一些隱情。

“朕就是來問問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南宮澈輕輕揚起嘴角,與往常不同多了一絲張狂,但他對霜月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霜月也就沒多在乎。

南宮澈伸手去抱嫣然,嫣然不動聲色地躲開,臉上沒有任何喜慶,雙眸反而有些生氣,但還是釋然一笑:“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離開了。”回頭看了看霜月。

嫣然走後,霜月又坐回原來的地方,把頭偏向一側,一副你愛怎樣就怎樣的表情。

但南宮澈卻沒有說話,隻是若看戲一般看著她。霜月擰著秀氣的眉,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懷疑。平時嫣然雖臉上一片悲傷,但也沒有像今天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他。而且,今天他的行為如此反常,就像一個下棋的人看著手中的棋一步步走。

霜月絕對是個不懂就問的女孩,而且他也沒必要擔心他會殺人滅口。“你到底是誰?肯定不是南宮澈。”霜月露出自信的微笑。

來人倒也不掩藏,自言自語:“我就說了讓主人不要出這麼簡單的題,這有什麼好玩的。”霜月倒是懶得管他的主人是誰,一心隻擔心南宮澈現在到底在哪。他似乎也看出來了霜月的小心思,用不急不慌的語氣說:“明日祭劍時,自然就可以見到他。我可以保證他絲毫未損。”

說完頂著南宮澈的皮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喂,你回來!渾蛋。”走吧走吧走吧,全走了她才高興呢。

“南宮澈”回到寢宮,一把扯掉臉上的皮,黑衣人出現在他身後。那隻是一個小女生的臉,大約十四五歲,臉兒粉嘟嘟的,撅著嘴,一臉不滿的樣子:“主人,我真不懂為什麼不讓我把全身的本領使出來,那樣也就不會她識破了。”

黑衣人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林婇,你要明白,如今隻是剛開始。如果你把所有的本事都使出來了,後麵可就沒意思了。”

秋雲宮。

一身青衣的副宮主——青陽站在秋雲宮的最頂端,望著皇宮的位置。霜月你還好嗎?有什麼委屈嗎?一隻白鴿撲哧翅膀飛到他麵前,拉回了他的思緒。素手輕托白鴿取下信件將它放飛。

趁著皎潔的月光,他拆開信:副宮主,明夜月圓南宮澈要將宮主祭劍,速救。藍玉。風揚起他未束的長發,精致的眉微皺:當初就應堅持到底不讓她冒險去皇宮,現在居然要拿她祭劍。不行!越下頂端,他的青衣獵獵作響,大步流星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夜晚的月亮像玉盤般,可惜今夜的月亮不是白的,是紅的如血一般,說不出的妖媚。

霜月被押著上了祭台,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看看天,看看地:“今夜有些涼了,兵大哥我死了把我的遺物埋深一點。否則我死都不會放過你的。”那兵差被嚇得不輕,急忙綁了她的手腳就下去了。切,現在兵差的膽子怎麼這麼小?

霜月注視著周圍的一切,那個假皇帝坐在上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突然一個戴著大鬥篷的黑衣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