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玉說:“天逸是我兄弟,我猜到他落入靈宮可能會有危險,本打算來救他,現在……,人已死了,說再多也無用,讓我帶他離開吧!”
青使與星使、雲使等相互凝視,然後點頭。青使又問月夕:“主子,您的意思……”
“你要帶他去哪裏?”月夕終於抬頭,臉上掛滿了淚痕。
耀玉扶著天逸的身子:“這裏不屬於他,我帶他回到屬於他的地方,你……舍不得嗎?”
她能舍不得什麼?她再舍不得又能改變什麼?
月夕閉上眼,淚水再次模糊睫毛,她痛心地揮手:“你帶他走吧!回到你說的,屬於他的地方!”
耀玉將天逸交給嚴繼堂:“爹,你先帶天逸走!”
“你不走?”
耀玉看了景勳一眼:“爹先走,我跟皇上隨後!”
“我……”嚴繼堂剛要說,耀玉突然對他使了個眼色,仿佛在用眼神叫他立即走!
嚴繼堂看懂了,雖然有些不明白,但還是帶著天逸先去跟雪芝會合,離開靈宮!
“宮主,事發到現在,您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白霜終於上前一步詢問:“剛剛大少爺離開前稱皇上是‘父皇’,宮主又為那大魔頭睛天逸流淚,這一切……宮主都不解釋嗎?”
“你想知道什麼?”月夕揮袖抹了抹眼角的淚,她努力壓下心痛,恢複平靜!
白霜笑了笑:“我相信我想知道的,也是大家想知道,宮主在繼位之前說夫家已逝,但是剛才大少爺卻稱皇上是‘父皇’,而且……前日我出靈宮,聽到街上有傳聞你不止是叫尹弱水,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古月夕,若是傳聞無誤,你曾是天宮堡內,晴天逸最寵愛的古二夫人,所以你曾經雖三番兩次不敵晴天逸,但他卻沒有對你下手,因為你們的關係不一般,你們之間有情,所以剛才他死了,你在為他哭,宮主,我說的對嗎?”
月夕深吸一口氣:果然最可怕的事還是發生,關於她曾是晴天逸的女人這一流言已經傳開了!
靈宮眾弟子全都傻了:宮主是晴天逸的女人,那麼大少爺又為何稱皇上為“父皇”,難道……
一女侍二夫?
天!不可能吧!宮主怎麼會是這樣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相信!
白霜又說:“宮主,你不解釋就等於是……默認嗎?”
月夕裝作很平靜地反問:“你都已經知道得這麼詳細了,這是在等著我解釋嗎?”
“不敢!我也隻是陳述事實,讓眾姐妹知道原來宮主……以前的私生活……這麼豐富啊!”
想罵她塋蕩就直說,何必這樣拐著彎?
月夕真的快要暴走了,她死死地攥著雙拳:“白霜,你究竟想說什麼?”繞了這麼久的彎子,就不信她隻是想把她的往事揭發而已!
白霜裝作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屬下不敢!屬下隻是覺得身為宮主,不僅武功要力壓群雄,更要以德為貴,靈宮曆代有規定宮主不可嫁人生子就是要女子兼守貞德,宮主嫁過人,還生過孩子,繼任宮主已經是破了靈宮曆來的規矩,如今……”
白霜頓了頓,看著景勳,微微行為了禮:“皇上,天下百姓誰都知道您至今隻有一位龍裔,是出自最寵愛的呂貴妃,若之前大少爺一聲‘父皇’不假,那麼宮主就是您昔日的……貴妃娘娘,聽說貴妃五年前就莫名地失蹤了,再算算宮主來靈宮的時間,差多是對的,那麼……皇上寵愛貴妃已久,怎會不知道她與晴天逸……”
白霜的話並沒有說完,但相信在場隻要不是白癡的人都能聽明白,其實那意思就是變向在說景勳傻,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綠帽子也不知道!
景勳心裏一陣揪痛,但卻裝作震定自諾,他喝斥白霜:“你什麼人?朕後宮的事也是你可以隨便說的?”
“難道皇上真的不知情!”
景勳俊臉一沉:“朕知不知情還容不到你來過問,管好你的嘴,再別嘰嘰喳喳地有完沒完!”
“你……”皇上了不起嗎?在外麵,皇上是天大地大,但別忘了這裏是幽靈宮,而且他又是一人前來,難道我白霜還怕他不成!
白霜絕美的麵容上閃過一絲狠絕,她決定再也不要偽裝下去,她要跟月夕灘牌,把她拉下宮主之位。
於是,白霜大袖在揮,指著月夕:“尹弱水,這幾年我對你本就是口服心不服,如今你品性有差,像你這樣失德失貞的女子怎可再做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