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著,忽然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了我一眼後,那隻手竟要往我臉上爬,我手一拍,甩掉了他的手這種男人,一看就是色中惡鬼。
“真沒想到在裏還能碰見那麼美的姑娘。”說完,那隻手又想來握我的手。
我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我不是這裏的姑娘,要找女人去裏麵找,不要來招惹我。”說完欲走。
他一把攔住了我,“不是這裏的姑娘是誰,哪有正經人家的女子站在青樓門口的。”
我無語,看來我真不該站在這裏好奇,讓人家誤會啊,現在怎麼辦,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我推開他,“走開,沒空理你。”
“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讓你走。”說完竟二話不說,扛起我便走。
我一路拍打,一路罵,都無濟於事。這也太囂張了,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把我虜走?
終於他把我放下。再一看四周,以及沒有了剛剛街上的熱鬧,這裏除了我們倆,根本就沒別的人影,心裏暗道不妙。
他一臉淫邪地笑著,然後竟欺身而上,一邊吻著我的臉,一邊撕扯著我的衣服。我徹底開始感到恐懼,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我拚命掙紮,一邊大叫救命,不過一點用也沒有。我今天所期待的豔遇不會就是被這種人強暴吧。而此時,他已經撕開了我外衣。怎麼辦,心裏越來越亂,也越來越無助。
忽然覺得身上的重量沒了,他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我緩過神來一看,一個白衣男子正在扁他。隻兩三拳,他就暈了。
我心裏一陣激動,剛剛的有驚無險,難道是上帝的安排,安排這個白衣男子與我相識。俗話不是說了嗎,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脛骨,苦其心誌。難道我今天真的會有豔遇,隻是那個白衣男子的背影有點熟的感覺。終於拿男子要轉過身來了,我心裏一陣緊張。隻是下一秒,我就瞪大了眼。這個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我現任老公歐陽亦然。再下一秒,是人都能看出我的眼中寫滿了失望。搞了半天,還是沒有我期望的豔遇。
“看到是我,你就那麼失望。”亦然戲謔的語氣。
“你也知道啊。”我完全沉浸在失望中了,沒力氣和他爭。
“真是讓我傷心那,我還以為你會感動得以身相許的。”他笑著聳聳肩。
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的說:“我不是已經嫁給你了麼。”
“說的也是。”他伸手把我從地上拉起,“走吧,要去哪裏,我陪你去吧。”
經過剛剛的事,我也覺得和他在一起比較安全,但完全沒有了玩的心思,“回去吧,有些累了。”
“好。”沒再多說什麼,他陪我回到了府裏。
回到了房裏,我就開始仔細地思考,看來我得有點自我防範意識了,以後萬一碰到類似的危險,總不能每次都有人來救我。我要怎麼防範呢?用暗器?但根本就沒人教我該怎麼使暗器。在現代,女生遇到色狼,會用發膠,殺蟲劑之類的東西來噴對方的眼睛,但現在是在古代,別說沒發膠,殺蟲劑了,連噴的瓶子都沒有。對了,我可以自己設計一個差不多性質的,隨身帶著不就行了。於是我便拿起筆來畫圖紙。首先是要易攜帶,那就要夠小。然後是裏麵裝什麼,就用迷藥吧。至於帶在哪裏麼,就用繩子穿著,像項鏈一樣掛在脖子上,貼身戴著,夠易攜吧。
我畫了半天,修修改改,總算還看得出畫的是什麼。我的畫技真的太差了,也該練練了。
次日,我喚了冰兒,和她說我想打些首飾,讓她叫人去金銀首飾店找一個師傅來。師傅來後,我詳細地說了這條鏈子的構造。那師傅一個勁地誇自己手藝好,什麼精密的飾品都能打造,我這個“怪”東西,自然也不在話下。果然,沒過幾日,他便差人送來了成品,我很是滿意,如果不注意看,一定會以為是一條普通的項鏈,不會發現裏麵的玄機。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現在就隻差裏麵要裝的迷藥了。這迷藥當然不能叫人去買了,和別人說我要迷藥,肯定會被懷疑的,隻有親力親為了。於是在下一次亦然陪我逛街路過藥鋪時,我找了個借口讓他幫我去買些糕點,趁機偷偷買了迷藥。
好了,一切搞定,我的秘密武器終於製成,以後可以安全上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