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從老人們說話的神情看來就知道古怪。
打個比方說,一個顏厲色茬的人,一但他知道別人知道他的秘密之後,那神色就會瞬間變得猙獰恐怖,他的想法就會浮在麵容上。
其實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顫的瞬間。
老人們在這世俗也不能接觸銜接太多的海邊村落中生活了數十年,心裏沒什麼警惕了也沒有什麼機警。
所以對人還停留在人不被動的狀態,他們不會問顧允想要做什麼,而是阻止他顧允繼續前往可以看出來的。
但人非木魚,怎能一固恒守?循進永恒?
這當然不可能,在顧允的心理再加上金錢的攻勢下他們果然失去了戰線,既然對方有急事,他們也隻好順水推舟地收下“酬勞”了。
顧允仔細回想他們說到啞巴的時候,神情有異,浮現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表情,就好像在看傻子,沒錯,就是那種表情,盡管他們壓抑住了那種異樣,但一直在觀察著他們的顧允當然照收不誤地接受了這個信息,這是顧允的一個習慣,無論是重要還是不重要的,隻要是他直覺上感到的任何事物,他都會一一整理起來然後深思。
那種異樣是壓抑住悲憐和心中的厭惡所表現出來的,如果不是顧允的工作需要,他還真沒有看出來。
他得出結論:啞巴是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傻子。
他在村子裏買了一些水果,朝著海邊的那座獨一無二的木房走去。
因為中間還有不大不小的樹林,所以也不覺得悶熱。
海邊的風氣還是比較涼爽的,對於成天在城市鬧區裏的顧允來說,這裏是一個極佳的放鬆假署景地。
他心裏奮激,決定把托馬特之死因劃為“靈屋之謎”。
如果可以,他還想住進托馬特住過的房間!
據他所知,托馬特是死於溺水的,所以在那個屋子裏。
隻是那些老人說,他們的靈魂還在那裏……
雖然顧允不是唯心主義學者也不是封建主義毒害的青年,但人總是對於未知有著巨大的恐懼。
他是X省T市新理工職校的畢業生,那時的人都有多學多知識的想法,而他就是喜歡學詩,特別是外國詩,也許是虛榮心作祟吧。
(其實那時的人,用詩逗女孩子還是不錯的哦…)
他是一個徹徹底底接受過高級改造的人材,之所以是人材而不是人才,那就得思考當時的社會,這個不是我所要描述的,暫且跳過。
這海邊的林子遮風還挺不錯的,看起來挺大的其實是種的太過於緊密了,有很多樹都連在了一起,還有的長得十分矮小。
這樣的情況在現代社會裏基本上是沒有的,這顯然是沒有經過合理地距離來種植才會生長成這個模樣。
很快,顧允用了十分鍾就穿過了這片小森林。
眼前的是什麼,他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那幅景象,他能夠想到為什麼托馬特這樣的人物會在這棲息了。
這裏太美了,海邊的沙灘,一排排的欄棧,上麵還有外國的字:
什麼意思?大概是某個人的名字吧,顧允默默地想。
這樣的排序方式很別具一格,不像斑駁狀也不像杆欄,就像是隨意,沒有任何目的擺放。
這該不會是自由式吧,托馬特也太能搞了,真是令人無法理解。
看得出來,他是喜歡海的,不然他也不會起興做了這個棧欄,那時他在想什麼呢。
小木房很普通,它靜靜地立矗在那裏。
走進看可以看到許多木板有修複過的痕跡,這個房子有很久的曆史了,那個啞巴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他的祖先一直都在這裏住著。
他感歎,還有國人賞識這片麗景,看來我們也不比那些外國的人差哪裏去的。
走到房子下,踏過矮小的樓梯,這裏也有一處欄棧,也寫著兩個英文:
顧允是疑惑了,如果說之前的欄棧是一個簡稱人名,那這個算什麼?
再看看來路上的那些欄棧,海邊上的欄棧,海灘左右無限地延伸著,不過也有兩個欄棧,這些欄棧都是托馬特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