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注定割不斷,在重新遇見。
公元前一八零年,四月初一
離開臨淄之後,我們五人直徑向代地前行,我與千海如是以姐妹互稱,和她相識不久,可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卻意想不到地和諧,她教我彈琵琶,我與她分享我的人生觀,竟發現我們是這麼的相似,契和。
我們二月份相識在一場誤會衝突,三月時她成為了我的新娘,而後又毅然地跟著我走,隻因為我幫了她,她相信我。
從始至今,我們倆的發展就像是一個無法置信的奇跡。
女權
這個問題,我們有討論過。
我們的闌釋幾乎一模一樣,她是個古代女子,卻非一般的閨中千金,她像我,骨子裏有一份傲世的倔強。
越是對她多一分了解越是佩服她,她外表長得完美無暇,內在又有涵養,處理事情的時候更是果斷明確,而她眼裏的那份熟悉,曾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我錯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至於那塊白似雪的鳳玉,我私自將它埋在深雲穀裏,並且沒有跟任何人言過半字,海如姐連同楚日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輾轉間
我們一行人已經來到了代地的邊界,一直未進城是海如姐說要留下等初一禮完佛之後再起程。
咚咚咚
一遍一遍的鍾聲清脆地響起,寺院中稀稀疏疏的人影寧寧靜靜,千海如在正廳前禮佛,晨兒倆姐妹一旁伺候,我與楚日則漫步叢林蔭中,風兒拂起柳葉飄舞,心情隨之舒暢。
稟王爺,你要找的女子已有下落
她乃是臨淄城首富的長女千海如
半月前匆匆婚嫁,下嫁一位姓薑的男子
民間略有傳聞,千海如是因遭強暴失身才匆忙出嫁
不日前已到達我國邊境百米之外,闖進迷山一直未見蹤影······
捉住韁繩的雙拳早已十指嵌入手心刺下一道道紅痕,奔跑的灰馬以千裏之速馳騁,男人的雙眼直往前方凝視馬不停蹄地奔向傳聞中一去不返的‘迷山’。
隻為了曾有的一麵之緣
是一個怎樣的女子眼眸中毫不掩飾地閃現出傲世的淡定?
是一個怎樣的女子明明被他掐的劇烈般痛卻咬緊牙關不哼聲不呼疼,還能從容麵對所有人,包括他?
是一個怎樣的女子讓他感覺到如此的與眾不同?
千海如
他深深地記住了這個名字
“哈啾————”突地,我打冷顫。
“哈啾————”突地,千海如亦莫名地噴吱一聲。
“怎麼,舊病又犯了嗎?”楚日關切地詢問,我搖搖頭:“不是,我現在很好,隻是一個噴嚏而已。”
雖然我有病,但並不常犯,何況我並沒有感覺到哪有不舒服的症狀。楚日是我的半個大夫,從相識開始一直由他照顧我的身體,他知道我身上有一種很難根治的隱疾,卻至今無法觀察出我究竟有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