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闖關初始(2 / 2)

作畫之初我就將一隻毛筆蘸好墨汁弄好形狀來,想著等畫完畫以後那筆上的墨水也就差不多幹了,毛筆頭也就會硬朗,到時就拿起來當鋼筆那般寫就好了。哈哈想起自己小學剛剛寫毛筆字那會,為了應付毛筆老師的作業,就常常拿這招來寫字簡直是百發百中,屢試不爽。毛筆太軟,如此就能讓它變硬,不會寫得太彎曲,可這樣也同樣失去了毛筆字的精髓。老師無奈,在屢次嚐試教育無效後便讓我專心練鋼筆字。我想,現在隻是寫字工具變了,對於字體的總體美觀應該沒什麼影響吧?畢竟從來沒用毛筆寫過鋼筆字那般大小的字過。不過這些先撇開不談,當務之急是要先把畫作好。

放開了膽子作完了畫,我便開始糾結到底該寫什麼。其實說實在的,我真想就此豪氣幹雲地寫上: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可那完全隻屬於是空想,理智告訴自己要寫上幾句體現自己文化涵養的詩,雖然我覺得前一句話同樣很有內涵,可畢竟人家不認識哈姆雷特啊。。。思前想後了半天,將從幼兒園開始聽到的詩都聯想起來了,愣是沒有想到一句應景的,一炷香快燒到頭了,最後逼不得已寫到:“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堪堪將畫作完成,交給過來收畫的仆人,輕捏了一把汗:剛剛好!

轉身去找鳳紫衣,準備進入下麵的琴技測驗。鳳紫衣笑道:“不知沈兄畫的是什麼,在下怎麼看著毫無章法呢?是不是另藏玄機啊?”

我笑著搖搖頭,能不能過,其實我也不確定,關鍵是要看評委接受不接受得了我那拙劣的畫功,希望那幅畫的創新會能夠足以令人讚賞到忽略不計較那繪畫水平吧。小童過來按照剛剛交畫卷的時間順序發了一至78號的號牌,遞給在場各人。鳳紫衣是11號,而我卻是最後一號:78.。沒辦法,誰叫自己畫得慢呢?任命地接受鳳紫衣在一邊那同情的眼神,開始音樂欣賞之旅。

咦?怎麼那個人不是彈琴的呀,居然在。。。演奏簫曲?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鳳紫衣,風大公子好脾氣地解釋道:“琴棋書畫中的琴自從三年前漁舟怪生一首洞簫曲豔驚四座後,就已經不單單的隻有琴藝才行,隻要是樂器,甚至隻要是能演奏的樂器,都可以使用。現在引玉大會中的“琴”隻是“樂”的一個代名詞而已罷了。

哦,原來如此,那這麼說我就不用為不會彈琴的事煩了?可以吹笛子了?簡直是天助我也~~不過貌似我忽略了嗓子不舒服的事實,現在的我是不可能吹笛子的。這一認識然我深陷苦惱之中:雖然我會的不僅僅是笛子,可其他樂器的學齡都不長,恐怕沒有哪個比得上笛子那般引人入勝吧。是不是又該想作書畫時那般在來個改革?反正一個也是改,兩個也是改,何不改個痛快?說不定還能創造一個裏程碑般的進程寫下曆史的篇章呢!咱鄧小平爺爺不就是用改革開放富裕了一大幫子人嘛。。。

這一想法讓我頓時興奮不已,馬上物色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用來叫大夥兒換換口味的。想來想去,覺得有樣東西特別合適,心裏打定主意,就叫來小童麻煩他幫我去辦件事。注意力回到台上,已經到玉磊落山了。

她沒有換成其他樂器,仍舊是彈琴。纖纖素手指尖輕繞,彈琴人似膝上琴,聽琴人似匣中弦。二物各一處,音韻何由傳。意境空曠遼遠,把我們帶進仿若鳥語花香的一個世外桃源!不得不稱讚她的琴技,高超絕倫,餘音繞梁讓人聽了如癡如醉無可自拔。

一曲畢,眾人喝彩。玉磊落山淡淡回禮,眼睛卻似有似無往閑雲看去。閑雲此時仿若未覺,轉過頭來看了看我,那眼神太複雜太難懂,讓我看得很疑惑,隻是同樣看著他不曾離開,就這樣我兩對視了幾許後,我離開的看向他的目光。而鳳紫衣在一邊看著我,似調侃似教訓地說道:“還是花些心思聽聽別人音樂方麵的造詣吧,你有把握嗎?都會些什麼呀?我知道你會吹笛子,可你現在不是不能吹嘛~~”

我笑笑,示意他少安毋躁。就是小孩子心性,什麼時候了都還這麼急性子,也不想想下一個馬上就要輪到誰了。“我知道你想說少安毋躁是吧,下一個就是我了,本公子有信心發揮得很好,不用這樣無奈地看著我。。。”鳳紫衣說完就進了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