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質問
不提6欣心中翻江倒海,帕克倒是歡欣鼓舞。果然中國人和萊昂納德夫婦不是一條心,對他們挑釁IB的路線是保留意見的。
既然如此,中國人也就是值得拉攏的對象了。更何況胡文海本人還是中國軍方的白手套,不定還能有什麼特殊收獲呢?
“胡先生這麼爽快,我也就不繞圈子了。”帕克看起來興致頗高,振奮道:“以思科公司今年的業務量來計算,正常交易它的市值也就是一百萬美元左右。不過IB願意和胡先生交個朋友,以三百萬美元的價格收購你手中的股票。”
喬伊臨走前給帕克的底線是五百萬,按照他的猜測,中國人投資思科的總價應該也就是五十萬美元上下。六倍的利潤,應該足夠打動胡文海了。
雖然任務緊迫,但他在來之前還是做過功課的。他的幾個和中國人有業務往來的朋友告訴他,別五百萬,就是一百萬美元都足以讓中國人的最高級別國企提供最好的服務,購買任何想要的中國人有的東西。
為了保險起見,喬伊直接開出了三百萬美元的“價”,其誌在必得的心情顯露無疑。
這主要是考慮到胡文海的幾項產業利潤也都非常不錯,水鋰電電池的銷售量顯著增加,突破百萬美元月利潤指日可待。
胡總如今也可算是“不差錢”聯盟的一員,這才讓帕克肉疼的直接拿出了預算的五分之三。
“三百萬……”
胡文海幹脆的搖頭,輕笑道:“如果是這個價錢,帕克先生不應該來找我。一千萬美元以下的生意我是不管的,你應該去找洛伊爾公司的經理洽談才好。”
帕克當然不會誤會,這是胡文海讓他去找下麵人談具體條件。既然今他出來吃這頓飯,那就明思科公司這個項目在他眼裏至少是千萬美元級別的。
感覺有些棘手的帕克謹慎的問道:“那不知道胡先生認為,思科的股份應該價值多少呢?”
胡文海伸出一根手指。
“一億美元,每過一個月,它的價值都會增加一億美元。”
“胡先生……”帕克麵色凝重。確認的問道:“你是思科公司值一個億,美元?”
“是現在值一個億美元,以後還不好了。”
“我不得不,胡先生你的這個要價。真的是一點誠意也沒有。”帕克寒霜滿麵:“你收購思科的花費不難調查,哪怕是最不可能的數字,也不會過一百萬美元。你認為,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思科的價值增長了一百倍嗎?”
“要我看。思科在手握路由器專利的時候,就已經不止比一百萬美元多上一千倍了。”胡文海淡然解釋:“如果一家公司的價值隻要算算營業額、利潤和固定資產就可以報價,那也沒有那麼多商業奇跡了吧?”
“我必須提醒胡先生,這個價格是不可能的,還請你清醒一點。”帕克強調:“即使計算路由器未來的市場前景,也絕對到不了一億美元這樣誇張的價格。三百萬美元是一個非常合理的數字,如果胡先生堅持一億美元,那我隻能認為你毫無誠意了。”
“沒有誠意,我就不會坐在這裏了。”胡文海並不著惱,嗬嗬笑道:“沒關係。任何一筆生意都不是一頓飯就能談成的。既然IB不認可我的報價,我們可以繼續看下去,相信有一你們會認可這個價格。不過到時候我還會不會隻賣一億美元,那就不好了。”
“很可惜,不論什麼情況,IB都不會花一億美元收購一家思科這樣的公司。”帕克有些氣憤的斷然拒絕:“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這是在威脅IB。”
“你想怎麼想都可以。”胡文海無辜的聳了聳肩。
在這樣沒有談攏的情況下,這一餐飯的氣氛當然不會太好。不過胡文海畢竟沒有徹底關死合作的大門,帕克本身也隻是一個助理,不能完全做主。倒也沒有糟糕到撕破臉皮的地步。
就在這樣不冷不淡的尷尬氣氛中,雙方吃過了一頓沒什麼滋味的飯菜,然後禮貌的互相致以問候,接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啊。真的就是字麵意思。胡文海的老媽蕭野芹如今就在紐約,接下來的計劃需要大量的資金支出,作為新科的財務主管,隻有她才是值得信任的。
坐在車上,6欣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隻見她的眼神時而偷偷看向胡文海,最終呼出了一口氣。聲的道:“胡文海,你其實是報了一個不可能的價格,通過這種方式拒絕了IB的要求。你……是站在萊昂納德夫婦這邊的吧?”
“不。”胡文海不假思索,幹脆利落的道:“我是站在錢這邊的。”
“錢?什麼錢?”6欣不明所以。
胡文海搓動手指,做了個數錢的手勢:“ney,錢,美元,人民幣,懂麼?”
6欣長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麼,你願意出售思科股份是真的?”
“當然,如果IB真拿出一億美元,傻子才不出售呢。”
“可,可是——是你服萊昂納德夫婦站出來的啊,你、你這不是在利用他們,出爾反爾嗎?”
“哦。”
胡文海眨了眨眼睛,轉過頭來看向她,平靜的道:“沒錯啊。”
“你,你怎麼能這麼做!”6欣瞪大了眼睛,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胡文海似的。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胡文海聳了聳肩,嗬嗬笑了一聲。
自己這個大姨子,從自己老婆在未來的一些側麵介紹可以看得出來。就算不能她有點幼稚病,但多數有些資產階級理想主義的感覺。
的時候有點憤世嫉俗,大了有點自由主義清新情懷。感情生活受了點挫折,幹脆就變成了不婚主義者。
不能她是崇洋媚外吧,但又總覺得這些社會某些東西是賦“亻權”。要她中二,人家後來在澳村貌似混的還不錯。
總之在胡文海的印象裏,自己這個大姨子總是一個有些別扭的性格。相處的有限幾次見麵中,難免對國內的一些方麵左右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