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172章 劣根性(1 / 3)

聽到覃煬向著自己說話,溫婉蓉嘴上不說,心裏回暖,靠在他懷裏,閉上眼,覺得心安。

隔一會,她挪挪身子,疼得蹙蹙眉。

覃煬把她摟了摟,低頭道:“我以為你睡了。”

溫婉蓉剛剛哭多了,頭疼,往他懷裏鑽,貼著胸口:“我有點累,但馬上到府,再撐一會,回屋睡。”

覃煬無所謂,摸摸她的臉,問疼不疼:“你累了就睡,到了我抱你進去。”

溫婉蓉的臉一碰就疼,下意識撇開,瞌睡也醒半分,扶著覃煬的手直了直身子,軟糯道:“臉上也得上藥。”

覃煬說好,又歎氣:“溫婉蓉,你的付出,我都記在心裏。”

溫婉蓉看他認真的表情,輕笑一下,猜透心思:“你是不是還想說,以後都對我好?”

覃煬跟著笑:“你都知道啊。”

溫婉蓉圈住他精瘦的腰,重新把臉埋懷裏,聲音悶悶的:“你記得你說的,以後再對我不好,我這輩子都不理你了。”

覃煬躺下來,把人摟緊,膩歪叫香綿羊:“現在都學會講條件,誰敢對你不好。”

溫婉蓉往上蹭了蹭,掐他胳膊,嬌嗔:“不許叫我綿羊,我不是綿羊。”

覃煬哎喲喲笑得更開心,哄:“好好好,不是,不是。”

說著,邊摸背邊問:“做老子的香綿羊很吃虧嗎?”

好像也不吃虧。

但溫婉蓉總覺得他給她起諢名,大有調戲的意味:“你叫我綿羊就是變花樣欺負我。”

覃煬不解抬頭看她一眼,又躺回去,笑:“叫你綿羊怎麼是欺負?”

“因為你以前老欺負我,也叫我綿羊。”

“現在呢?”

溫婉蓉不說話。

覃煬追問:“老子現在還欺負你?這話沒良心啊。”

頓了頓,他不認賬,歪理邪說:“要說以前也不算欺負,你遲早是覃家人,我就是提前睡了,後來回燕都,還不是好吃好喝供著你。”

溫婉蓉不理會,翻舊帳:“你怎麼不說吼我,罵我,還跟我動手呢?”

“氣急了,一時失控,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就是這理兒。”

“你倒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老子說得實話。”

溫婉蓉哼一聲,從他身上滾到地上,背對著不理。

覃煬湊近,不嫌熱挨一起,對著耳朵吹氣:“你以前說要老子寵你愛你一個人,老子沒食言。”

氣吹在耳朵上,癢癢的,心裏漾起一絲甜,麵上裝不高興:“你不是還有風流債嗎?”

覃煬哈哈大笑:“人都被你送進宮,陪皇上睡覺,還吃醋呢?”

溫婉蓉不知哪根筋不對,翻過身,麵對麵問:“你說,牡丹侍寢,你是不是心裏不舒服?”

覃煬捏她好似軟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繼續笑:“她睡她的,老子又不是沒人睡,有什麼不舒服?”

溫婉蓉說他身在曹營心在漢。

覃煬叫她把心擱肚子裏:“別說她陰過老子,就是沒陰,衝她對覃昱做的那些事,老子就不會要她。”

“照你意思,她都沒做過,你會考慮咯?”

“估計也沒戲。”

“怎麼呢?”

“你看祖母讓她進門嗎?”

溫婉蓉搖搖頭。

覃煬說那不就完事了:“英哥兒三歲,覃昱沒給牡丹名分,為什麼,都知道祖母脾氣,不管牡丹實質身份是什麼,在粉巷待過,想進覃家大門,不可能。”

溫婉蓉不信:“你以前不是對她動過念頭嗎?”

覃煬說兩碼事:“想歸想,沒落實行動都是空話。再說老子後來出征疆戎,帶你回來,這事也不了了之,說明什麼?”

溫婉蓉裝不懂:“說明什麼?”

“說明沒走心唄,還能說明什麼。”

說到這,他想起另一件事:“哎,上次我給你的族徽,你戴著吧?”

溫婉蓉點頭,從脖子裏拉出掛繩給他看:“喏,天天戴著呢。”

覃煬叫她收好,順便表功:“溫婉蓉,我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給你,還說老子想別的女人,你腦子一天到晚想什麼啊?”

“想你唄,想什麼。”

“想我什麼?”覃煬壞笑,手開始不老實,“就差沒照三餐幹你,喂不飽?”

溫婉蓉把他手拍下去,白他一眼小聲罵厚臉皮:“就知道毛手毛腳。”

“我不摸你,摸其他女人,你願意?”

“你敢!”

“看看,又來醋勁。”

溫婉蓉擠他懷裏,粉拳落到肩頭,蠻不講理說:“就不準,就不準!”

覃煬抓住她手腕,趁其不備親一口,樂得不行:“好,好,不準,不準,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溫婉蓉不滿抬頭:“你剛剛說對我好的。”

覃煬滿臉無辜:“我對你不好嗎?”

“不許說惹我不高興的話。”

“話都不讓老子說了?”

“你再說?!”

“好,不說,不說。”

兩人笑鬧一陣,馬車也差不多到府,覃煬先下車,然後背她進垂花門。

入夜,園子裏格外安靜,覃煬的聲音特別清晰:“溫婉蓉,感覺好點沒?”

溫婉蓉趴他背上,輕嗯一聲。

覃煬拍拍她屁股,繼續說:“沒多大的事,別往心裏去,天塌下來有老子扛。”

溫婉蓉摟著脖子,緊挨頸窩窩,發自內心感歎:“覃煬,知道你對我真心。”

“知道真心,還問剛才那些屁話。”

“害怕失去你。”

“傻冒,老子承諾對你好,肯定做到,否則說都不會說。”

“我都明白,就是忍不住。”她邊說,邊貼得更緊,聲音低下去,“覃煬,我好愛你。”

“知道。”

“你愛我嗎?”

“愛。”

“不許騙我。”

“不騙你。”

“回去幫我上藥。”

“好。”

“不許趁機吃我豆腐。”

“這難說。”

“潑皮無賴。”

覃煬無聲笑起來。

到屋,他把她放下,脫了外衣服,抱到床上趴著,又叫下人備好洗澡水,說:“我抱你進桶,你先洗,洗完叫我,抱你到床上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