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羽左兵尉立刻握緊了腰間的太刀,躡步走了過去:“殿下,人已經跑了。”
“看起來應該是細川右京的人。”安威勝宗說道。
“這也未必。”勝政相信妙教寺是細川氏綱臥榻之所,不至於這樣派人觀察:“左兵尉,你今晚多注意我和慶興殿的房間,以免發生意外。”
“殿,難道這澱城之中還會有危險?”島勝猛不禁問道。
“若剛剛那是細川右京的人,也許不會有意外,怕隻怕不是。”畢竟慶興也在一起,若有差池,誰能承受三好長慶的怒火?
“總之,左兵尉你今晚加強警戒。”最後吩咐完,池田勝政也走了進去。
夏夜的長空猶如浣紗西施,皓月似伊人清美的容顏,熒熒之星點綴天際,寂靜黑夜下的澱城猶如一幅唯美的畫卷。
但寂靜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見兩個黑影在澱城的曲輪之中追逐。不一會兒,前麵的黑影停下了腳步,一襲黑衣屹立在月光之下。而緊隨其後之人,則是身著湛藍武士服的高羽左兵尉。
“甲賀的家夥,不用遮掩了,難道你認為能逃脫我的雙眼嗎。”近畿此地有三個忍者流派,甲賀,伊賀,雑賀。相互之間都已經十分熟悉,像這樣的碰麵,在高羽左兵尉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沒少遇到。
“原來是伊賀的變裝達人上野之左。”黑衣忍者悶聲的說道:“沒想到伊賀居然成做了三好逆賊的犬牙。”
“哼,逞口舌之利,你到底是山中家的人還是和田家的人!”高羽左兵尉緊盯對方,還不忘從中套取情報。
“哈哈,這個就要靠你自己去查了!隻不過,你要追查的恐怕不止我一人!”說完話黑衣忍者手中冒出一股青煙。高羽左兵尉見狀迅速從袖口中抖出三枚飛菱射向對方,然後拔出肋差(短刀)衝向對方。而對方的反應也很快,將手中的煙霧彈投向高羽左兵尉。
“這家夥!”憑借著常年執行任務的明銳反應,左兵尉還是隱約的抓住了對方的位置。
“不愧是伊賀上野之左,讓我們下次再見吧!”擋住了左兵尉的攻擊,人就立刻逃脫不見。等煙霧完全散開,高羽左兵尉還想追的時候,對方早已失去了蹤影。
“好高明的遁術,此人不是泛泛之輩。”高羽左兵尉看著對方對於忍術的熟練運用,不由蹙下眉頭。
“怎麼樣,追到了嗎?”很快,緊隨其後的島勝猛也追了過來,見隻有高羽左兵尉一人:“讓他跑了?”
“嗯,已經遁走了。”說著,高羽左兵尉將肋差收入鞘中:“此人的身手不在我之下,若非懼怕打鬥引起別人的注意,還不知鹿死誰手。”
“知道他的身份嗎?”
“從他腳步身法還有投擲的手法,肯定是甲賀之人。”說完這句話,高羽左兵尉更留意他後麵說的話,追查不止他一人?左兵尉覺得對方說這句話,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恐怕還有更深層的含義。
“甲賀的話,應該是六角氏的人。”說起甲賀首先想起的就是六角,就如同說起風魔就想起北條一樣。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就在這時,高羽左兵尉注意到牆角上有個奇怪的痕跡。
“怎麼了?”島勝猛也跟了過去:“不就是裂縫嗎,有什麼好看的。”
“這不是普通裂縫,是傳遞暗號。”高羽左兵尉的表情瞬陰沉:“這種暗號我曾經見過一次,是屬於戶隱的。”
(這是昨天的,今晚還有。近段時間我本來就有些私事,後來起點通知我簽約,處理來處理去,就把自己處理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