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夏至(呃……帶有粉紅色,不喜還是勿入好了……)
我……似乎迷戀上了那種感覺。
…
從拍下她的那一刻起,我仿佛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不過,很美妙。
我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嚐一嚐那種極致的味道。像個……初試禁果的毛頭小子!
撫額凝滯——
人生過半,妻子俱有,財囊金箔物華天寶,甚至我不屑的莊王府第五子的地位……還有什麼是不滿足的!
有個缺口。
或者說,想去填補缺口的浮腫膨脹感。
浮生若夢。我恐怕當時並不清楚,第一場夢已經渙然消逝。
——那情況緩慢的幾乎消磨掉我一生的時光。多少年以後想起,我始終有一種隱隱的痛,揮散不去。逼得我不能回首去想,自己三十年到底在做些什麼。
可也快的我找不到終結的那個點,一倏然,已經拋卻前塵。
...
將她弄到我的身邊,一下子竟然我平靜了下來。
慢慢的踱步在書房裏,有一種悠然自得的滿足與試問誰敢的得意。
事後冷靜下來回想那一時刻我的神態,應該是像個得了甜頭的無知小獸,充滿了洋溢的精神。英氣勃發。
很少能用到這個詞來形容我。
珠老哥說我總是暮氣沉沉的比他還老,總是想方設法的給我塞女人,美名其曰“滋潤”。
我從不缺女人。
連杜氏,都將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丫環送到我的床上。
我也不怎麼拒絕。
隻是這一回,我是自己想要了。
臨走之前,我無所顧忌的同那個看似嬌美實際充滿了爆發力的小女人糾纏無數,當著下人的麵我們肆無忌憚的親熱,她那種根本不在乎眾人目光的模樣,更加激發我要她的衝動。
抱著她直接進了裏屋,狠狠的貫穿馳騁。
從未有這般精爽,到達心底的快感!
三十年來竟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是可以這樣快樂的。
——原來同女人之間,是可以快樂的?!
又一個奇怪的論斷。
我離開並州往南方走商貨。
揚州的宅子裏傳來消息,周氏有了孩子。我挑了挑眉,那似乎是個比較好看的女人吧?
從不會為女人停下腳步。
況且西北的局勢一日三般變化,我沒有過多的時間浪費。
往南疆走了一趟,再往蜀中販貨。
糧米、藥材是我起家的手筆,盡管西域精美稀罕的物什一件件從我手中流出,賺取的何止成千上萬。可我總也停不下來。我需要焦心焦慮的看著那笨重的糧米貨單、緊俏的藥材珍藏運進運出。
艱難出商,在路上,風塵仆仆累到不能,或者心才能沉下來。
是在躲避什麼。沉了如此之久的我,早已無心探究。
這一回,我在路上整整走了半年,六個月,離去的時候鶯****盛,翠鳴燕影。回來時候暗澀黑白的基調,她卻不在我為她布置的小院中。
聽說是搬了一處暖和的地方。
身披玄色鶴麾,沿著掃幹淨落雪的台階一級級上去。竟然是心潮澎湃。不知什麼時候雙拳的中心,沁出熱汗來。我興奮得嘴角都勾出笑意。
那個嬌氣的小女人將會怎麼迎接我呢?
這麼一想,我腳下越發有勁。
房內還氤氳著某種暖暖的香氣,好像是她甜甜軟軟的味道,卻有記不清了。有一種極美好的心意躍躍而出——
可,床鋪涼,嬌人兒不在這裏。
我先是無可預料的一陣巨大失落,而後才是愕然於這個女人竟然不在?!
瞬間沉下臉,扯掉煩人的大麾,倒頭就睡在那香噴噴的床上。看見有丫環想要阻止我這樣粗魯的行為,我越發的來了氣,鞋也不脫的蹭在柔軟的被褥裏頭,狠狠的將自己一身臭汗擦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