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夏至(1 / 2)

丁辰.夏至(呃……帶有粉紅色,不喜還是勿入好了……)

我……似乎迷戀上了那種感覺。

從拍下她的那一刻起,我仿佛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不過,很美妙。

我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嚐一嚐那種極致的味道。像個……初試禁果的毛頭小子!

撫額凝滯——

人生過半,妻子俱有,財囊金箔物華天寶,甚至我不屑的莊王府第五子的地位……還有什麼是不滿足的!

有個缺口。

或者說,想去填補缺口的浮腫膨脹感。

浮生若夢。我恐怕當時並不清楚,第一場夢已經渙然消逝。

——那情況緩慢的幾乎消磨掉我一生的時光。多少年以後想起,我始終有一種隱隱的痛,揮散不去。逼得我不能回首去想,自己三十年到底在做些什麼。

可也快的我找不到終結的那個點,一倏然,已經拋卻前塵。

...

將她弄到我的身邊,一下子竟然我平靜了下來。

慢慢的踱步在書房裏,有一種悠然自得的滿足與試問誰敢的得意。

事後冷靜下來回想那一時刻我的神態,應該是像個得了甜頭的無知小獸,充滿了洋溢的精神。英氣勃發。

很少能用到這個詞來形容我。

珠老哥說我總是暮氣沉沉的比他還老,總是想方設法的給我塞女人,美名其曰“滋潤”。

我從不缺女人。

連杜氏,都將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丫環送到我的床上。

我也不怎麼拒絕。

隻是這一回,我是自己想要了。

臨走之前,我無所顧忌的同那個看似嬌美實際充滿了爆發力的小女人糾纏無數,當著下人的麵我們肆無忌憚的親熱,她那種根本不在乎眾人目光的模樣,更加激發我要她的衝動。

抱著她直接進了裏屋,狠狠的貫穿馳騁。

從未有這般精爽,到達心底的快感!

三十年來竟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是可以這樣快樂的。

——原來同女人之間,是可以快樂的?!

又一個奇怪的論斷。

我離開並州往南方走商貨。

揚州的宅子裏傳來消息,周氏有了孩子。我挑了挑眉,那似乎是個比較好看的女人吧?

從不會為女人停下腳步。

況且西北的局勢一日三般變化,我沒有過多的時間浪費。

往南疆走了一趟,再往蜀中販貨。

糧米、藥材是我起家的手筆,盡管西域精美稀罕的物什一件件從我手中流出,賺取的何止成千上萬。可我總也停不下來。我需要焦心焦慮的看著那笨重的糧米貨單、緊俏的藥材珍藏運進運出。

艱難出商,在路上,風塵仆仆累到不能,或者心才能沉下來。

是在躲避什麼。沉了如此之久的我,早已無心探究。

這一回,我在路上整整走了半年,六個月,離去的時候鶯****盛,翠鳴燕影。回來時候暗澀黑白的基調,她卻不在我為她布置的小院中。

聽說是搬了一處暖和的地方。

身披玄色鶴麾,沿著掃幹淨落雪的台階一級級上去。竟然是心潮澎湃。不知什麼時候雙拳的中心,沁出熱汗來。我興奮得嘴角都勾出笑意。

那個嬌氣的小女人將會怎麼迎接我呢?

這麼一想,我腳下越發有勁。

房內還氤氳著某種暖暖的香氣,好像是她甜甜軟軟的味道,卻有記不清了。有一種極美好的心意躍躍而出——

可,床鋪涼,嬌人兒不在這裏。

我先是無可預料的一陣巨大失落,而後才是愕然於這個女人竟然不在?!

瞬間沉下臉,扯掉煩人的大麾,倒頭就睡在那香噴噴的床上。看見有丫環想要阻止我這樣粗魯的行為,我越發的來了氣,鞋也不脫的蹭在柔軟的被褥裏頭,狠狠的將自己一身臭汗擦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