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靈仙子是誰？”
“那便是這石雕女子，也是這神鏡背麵銘紋中的祭舞聖女——上古軒轅部大首領之女朔鳶。”
軒然以神聖的語氣念道：“接天之際，縱有雷霆馳騁，難毀我心。欲將君長留，無奈成空，揮灑心雨入魔難，縱使不知歸盡處，甘付東流。”
“……欲將君長留，……縱使不知歸盡處，甘付東流。甘付東流……”那人似乎癡了喃喃重複。“她至死也是心甘情願。情歸處，情歸處，相逢足慰，不求朝暮……哈哈……哈哈……情歸處，情歸處……”本是仰天長笑到後來竟變得哽咽哭泣。
軒然見這情形不知所措了，平生未遇到在他身邊如此悲傷之人。雖知道那人為情事所擾，憶起往昔話語，可惜軒然未經過情事無從安慰。心性使然讓他又不能不說點什麼：“我本不知，這會讓你如此悲傷。如有所知便是……便是……”便是許久，反而不知道便是如何了。
怪人見他如此無措恢複了常態。“我人如此予你肯定好奇。唉，你性情還真像那人。如你處在當日，那人肯定會高興許久吧。”
“沒想到熙冉會將這話留給世人。看來便是在他心目中，那事也是完全不能原諒的吧。”
“軒然你過來坐下。你師父放你出來，肯定事態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了。有些事情也該是讓世人知道的時候了。”
軒然有滿腹疑問想說，看那人回憶往事迷離非常又不忍打斷。隻知道今日所聽之事縱然不是匪夷所思也會是驚世駭俗。
那人擺手道：“我所說話你不要打斷，我識得你是因為你名姓本我所取。天地乾坤，黑白善惡已經失去調和。掩蓋不了的東西終有一天還是要曝在天下的。往事如煙，風雲變幻，在世間留不下痕跡，卻會留到人的內心最深淵，有如手上逆刺，不觸心裏介懷；觸動會痛徹心扉。那人如若聽到我今日感慨，估計心中要笑我良久吧。”
那年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