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還是不肯說嗎?那就不要怪妹妹了。黃鸝!”周傲霜眼睛依然看著我,嘴裏卻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那個眼神,我自動的理解為: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個意思。
“奴婢在!”黃鸝清脆的應聲道,從宜淑妃的身後走了出來。
為什麼黃鸝實在宜淑妃那裏當差的呢?她不是周家的丫頭嗎,要說是從我這裏到周傲霜那裏還好解釋,畢竟她要比我會風光很多的。但是要說去宜淑妃那裏,那就隻有一個解釋,就是周傲霜放過去的眼線,宜淑妃到現在還是淑妃,那麼就代表,到現在周傲霜還沒有把宜淑妃怎麼樣。我想起來了,當初宜淑妃被魅操控的時候,好像說過什麼關於方美人的話,還說與德妃有關聯。德妃與周傲霜又有什麼關係?算了,我不需要想,一切都會慢慢的浮出水麵的。
“你去搜一下,看看梅妃這裏是不是真有所謂的巫毒娃娃。”
“奴婢遵命!”黃鸝說完,就自顧的走到床前開始翻來翻去。她不是應該知道我放在那裏了嗎?怎麼還亂翻,一會兒又不幫我收拾,真是的,一點也不尊重人家小鶯兒的勞動成果。
“姐姐,為何是讓宜淑妃的人去搜查呢?娘娘難道怕人家說你徇私?”安昭儀輕輕的嘲笑了一下。語調卻不敢露出蔑視的感覺,畢竟人家比自己大上好幾級呢。
“妹妹,你猜對了,本宮就是擔心萬一找不出什麼東西,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落下口實。說本宮偏袒自家姐姐,不認真辦事。而妹妹你,剛剛也說了,身邊的丫頭都不是很得心,本宮擔心她們萬一粗心大意的漏掉什麼,妹妹的臉上也說不過去。所以還是找淑妃妹妹的人來比較妥當呢。”解釋的超讚啊,不卑不亢,既表明了自己會秉公辦事,又間接的諷刺了一下安家沒有能人,隻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果然,不一會兒黃鸝就從我藏娃娃的衣櫃裏取出那個被我紮成刺蝟的娃娃。那到眾妃麵前,得意的抬起手,把手裏的罪證讓大家看個清楚,最終那個娃娃落在我的眼前,紅色的娃娃上麵清楚的看到了周傲霜三個字。嗬嗬,真是,仍都這麼會仍。
周傲霜繃著臉,臉上的溫度可以用麵如寒冰來描述一下。生硬冰冷的生音,在我耳邊傳來:“姐姐,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我剛邁開腿走了一步,一個鵝黃的身影一下子就撲到了我的身旁,緊緊的把我護在身後。我被她撞得不由又倒退了一步。站穩身子,才發現,原來是鶯兒回來了。這個陣勢,怕是又讓她擔心了一次吧。
“娘娘,你還好吧。都是鶯兒不好,鶯兒要是早些回來就好了。”早些回來?早些回來,我還有什麼玩頭。
“大膽,見到本宮,還不行禮?”吼吼,說話的是哪個?是那個倒黴的安昭儀,看俺那親親妹子的表情,估計這個昭儀快玩不轉了。
“奴婢參見皇後娘娘,昭儀娘娘,德妃娘娘,淑妃娘娘,娘娘金安。”鶯兒麵向大家跪下行禮,卻還是把我擋在身後。嗬嗬,有點母雞的感覺。母雞母雞,小雞覺得很窩心。彙報完畢。
“梅妃娘娘身犯何罪?這,這是什麼?娘娘,你?”開頭的是對著皇後說的,後來看到腳底旁邊的血色娃娃和身上那刺蝟一般的針線,還有那清晰的名字,鶯兒覺得有些困惑,不知道這個娘娘又有了什麼新花樣,但是,這樣的娃娃,是足夠可以讓她死上一百次的了。她是故意的嗎?還是?
聰明的娃子,知道是我了。我拍拍鶯兒那已經沒有血色的小臉。示意她我沒事,去給我研墨,我要寫字。
鶯兒緊走兩步,把墨研好後,將筆遞到我的手上。把一張白紙放在桌上。然後退到我的旁邊,再下來,就是我的任務了,隻是,那個人還不來嗎?
我把最後一個字寫完,滿意的看了看。我會用毛筆寫字,寫的還不錯的。隻是我這個人非常,可以說是異常的懶惰,用毛筆寫字是很累的,累人的事情我是從來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