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二樓的雅間,裏麵已經坐上了人。有穆將軍、榮兒還有李大叔和流歌。桌上擺滿了佳肴,見我來了。穆將軍麵無表情外,榮兒的臉又泛起紅暈來,流歌一臉狐狸似的奸笑看著我,而那李副將則一副沉重的表情。
“靈溪怎麼你一個人?你家主人呢?”流歌瞅了瞅我身後,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遛狗公子,我好像說過,靈溪這個名字是我家少爺的專屬,其他人一概不許這樣叫我。怎麼,遛狗公子是耳朵不中用,還是腦袋不好使呀。”
“你的嘴可真夠毒的。”流歌搖扇,輕笑。
我毫不客氣的回敬道:“多謝誇獎。”
聽我這麼一說,他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視而不見,我走過去坐到榮兒一旁。
“穆將軍,我家少爺有事不能來,還請你多體諒。這頓飯,其實也是為我而設。少爺不來沒多大關係。”
穆將軍沒說話,目光瞥向我身後。順著他的目光,我看見剛才救下的姑娘秋菊。
“穆將軍這位是秋菊姑娘。秋菊姑娘,你別站著。晚上一定沒吃飯吧,過來坐下和我們一起吃。我相信穆將軍不會介意的。穆將軍你說是吧。”
“不用了。恩公。秋菊消受不起,恩公不用在意奴家,奴家隻是賣唱的女子,不配和你們同桌。”秋菊啞著嗓子拒絕。
“賣唱的女子怎麼了?賣唱的女子不過是靠自己的能力賺錢養活自己而已。這樣一個自力更生的女子,如何會被人看不起?秋菊姑娘,你不用這麼貶低自己。說實話,我很佩服姑娘你的勇氣。”看不下去她自我貶低,我反駁。
秋菊聽完我說的一席話,兩眼發紅,看著的我的目光不止感激更多的是欽慕。
“恩公一席話,讓秋菊受益匪淺。秋菊無以回報,隻有用這條命報答恩公的大恩。”
又來了。我頭疼的看著她,勸道:“我這麼做並不是想要你報答什麼。而且,我也從來沒把你看成低人一等的人。你為什麼來報答我呢?你知道戰爭的無奈嗎?想想那些正在用生命保衛國家的將士,想想那些戰死沙場的士兵。你覺得這些人的死是了為什麼?為了國泰民安,百姓能安居樂業。”
“所以——好好的活著。活著才能見證那些用生命捍衛了家園的人們。你的命是他們用生命用鮮血用毅力用頑強的抗爭贏取的。任何人都不能輕賤。包括自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秋菊,人人生而平等。”
說完一大堆話,我口幹舌燥的端起茶喝下去。
喝完之後,繼續道:“秋菊你明白了嗎?”
“秋菊明白了。恩公的話讓秋菊自愧不已。”
“哥哥說的話很有道理,爹爹榮兒不明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什麼意思?還有,人人生而平等這句話實在有為倫理。哥哥你是從哪裏得來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的。”榮兒一臉認真盯著我問道。
“這——要請葉公子為我們解答了。”穆將軍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