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酒館赴宴(1 / 1)

醒來,天已經黑了。屋子裏隻有我一人,坐起來,穿上擺在床頭的新衣服。試著動了動左手臂,勉強能抬得動。真是神奇。君月庭那一招居然能使我麻痹的胳膊恢複知覺,雖然隻是一點點,但多令人驚奇。相信要不了多久,我的左手臂就能完好如初。

下了床,我到處尋找君月庭的身影。把整個客棧翻遍了也沒找到他。到底去哪了?他的包袱可丟在我房間裏,應該不是丟下我一個人走了。我正犯愁,小二帶著一個侍衛到我麵前。

“客官,有人找。”

那個侍衛走到我跟前,恭敬的道:“葉公子,我家將軍有情。請隨我來。”

聽到說將軍,我才想起來是今天下午遇到的那個冷麵將軍。他是有說要請我和君月庭到東來酒館吃飯,可是少爺不在,我這麼跟著他,少爺會不會生氣?不管了。生氣就生氣。誰叫我一醒來沒看見他。

跟著侍衛來到東來酒館,已是晚上,東來酒館裏的生意依舊火熱,這棟二層的建築,別致新穎,在酒館最前麵有一個長方形木質的大舞台,有一米多高,上麵坐著一個彈著琵琶的姑娘,二樓是包廂式的雅間,環形的樓層中間空開,從二樓的窗戶可以看到舞台上的一舉一動。

這酒館的設計很獨特。這是我仔細觀察後得到的結論。

正要上樓,卻看見舞台上的那位彈琵琶的姑娘被一個衣著華貴的富家公子刁難。哎~這樣的戲碼是不是太常見了。怎麼老是被我碰上。你說見死不救吧,我心裏過意不去。救吧又太引人注意。真是難忘我。

我還是視而不見趕緊離開的好。於是,扭頭不看,繼續上樓。

隻聽‘嘭’的一聲,那姑娘一聲驚呼。“我的琵琶。”

“趕緊給大爺唱一曲,否則別怪大爺我拆你的台。”某個囂張的聲音響起。

“公子,奴家今天嗓子實在不舒服。沒法唱,還請公子高抬貴手。”姑娘喑啞的道。

“今個兒你不能唱也得唱。”

“我——”

“慢著!”實在看不下去,我下了樓走到舞台下,盯著那男子。男子長得還算入眼,見我昂著頭不屑:“怎麼?想幫她出頭啊!”

我陪著笑臉道:“不是。我隻是覺得公子你一表人才,舉止優雅,所以忍不住過來目睹一下公子你的風範。”

“是嗎?這話我愛聽。”似是沒料到我會誇他,他的臉上和那姑娘臉上的表情成反比。

“我說的話千真萬確,不信你問他們,你們說是不是啊!”我問站在他身後的幾名隨從。看見自家主子高興,那幾名隨處異口同聲的應和道。

那公子一聽樂得喜笑顏開。見他入套,我繼續道:“公子如此富有風範,應該不會欺負一個弱質女流吧。”

他一聽,麵色不善。看著滿座的人卻又不好發作。隻得悻悻的瞪著我,“自然。這次就放過你們。走。”

料他也不會拆自己的台。

看著那些人走後,我走上台,對彈琵琶的女子道:“姑娘不必害怕。那些不敢再找姑娘的麻煩了。姑娘今天晚上還是早點回家,免得那些人心懷不軌。”

見她猶豫不決,我從懷中掏出一點銀子:“在下若讓姑娘不好做,那這銀子你拿著,算我包了姑娘今天的場子。姑娘你早些回家吧。”

“多謝公子。奴家秋菊,在這滄州孤獨無依,靠每日彈琵琶掙些銀子糊口飯吃。如今得罪了地方官的兒子,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公子不嫌棄,就請公子讓奴家跟著公子身旁伺候,哪怕是做牛做馬也甘願。”秋菊感激道。

“這——我做不了主。你先跟著我。到時候再說吧。”說著,我徑直朝二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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