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確定了就是他殺的人,你們讓我來就是要找到這個人把他抓住,是不是?”
“對。”好幾個人都點頭。
王旭東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站了起來,說道:“行吧,帶我去現場看一看,盡量爭取把人抓住之後還能趕回來吃飯。”
“啊?你知道藏哪了?”張曉芸很驚訝。
“不知道,沒去現場看過怎麼知道?”
“那你這麼篤定能夠找到?”
“要找到隻需要幾個小時,要是找不到,一輩子都會找不到。找到人並不難,難的是判斷對方向。走吧,我跟你說張曉芸,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以後你再怎麼找我我都不會幫你幹這種事了,我自己那邊事情很多。”王旭東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張曉芸和一眾專案組的人往樓下走去,然後,就是好幾輛警車開了出去往事發地而去,王旭東坐在了張曉芸的車上。
“你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是不是?”張曉芸孜孜不倦地問著王旭東。
“我能發現什麼?我又不是神仙,你們有著高科技,這麼多人,找了快一個月了都沒發現什麼,我坐在那聽你們介紹了一下就能發現什麼那我就實在是太厲害了,我隻不過是有幾個疑問罷了。”
“什麼疑問?”
“去那了之後再告訴你,我去現場是去找這些問題的答案的。”王旭東沒有對張曉芸說。
從市區開車過去需要四十多分鍾,不算遠,也不算太近。其實是比較偏遠的,因為走的是繞城高速,接近一個小時才到了事發地。
在事發地還有警察在現場周圍布控著,專案組的人在這蹲守都快一個月了,一個是為了破案,第二個是為了排除當地人的恐慌情緒。
王旭東去了案發現場,在現場當場聽取民警的情況分析,然後又去了那個所謂的流浪漢居住的小木屋,在裏麵仔仔細細地查看著,再者又去了村裏村外走了一遍看了一遍,整整花了兩個小時,最後,來到了在村裏臨時設置的一個小指揮所,所是指揮所,就是在案發別墅的客廳裏。
“現在可以說了吧?”坐下後,張曉芸問著王旭東。
“第一個疑問,沒有人看清這個流浪漢長什麼樣,也沒有人聽過他的聲音。他在村裏前前後後呆過三天,天天都在討飯,如果說因為頭發長又不洗而且身上臭沒人看清他的長相也沒人關注這個可以理解,但是,卻沒人聽過他的聲音,這個完全不合理。”
“這個很正常,我們和村民都懷疑他是聾啞人。”
“是,完全有可能這麼理解,但是剛剛你們把見過他的村民叫過來給我說了遇到他的情況,村民明顯就說了,他從不說話,有時候問他是不是想要吃飯啊什麼的他也隻是點頭,並不說話,是不是?”
“對啊,這個有什麼問題?”
“他既然點頭,那就說明了他並不是聾子,說明他能夠聽得到聲音。而大部分時候聾啞都是一體的,因為聽不見才不會說話,而一般來說聽得到也基本上都能夠說話,那麼也就有一種可能,他是故意不說話的,對不對?”王旭東分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