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聽到這個詞王旭東倒是有些驚訝。
“對,就是一名流浪漢,據村民們介紹,這個流浪漢是三天前來到村裏的,這個流浪漢是誰沒人知道,因為從來沒人見過他的樣子,他長長的頭發,把臉全部擋住了,身上破破爛爛的,而且很臭,每人願意靠近他,也就跟沒人知道他的樣子。他也從來都不說話不跟人交流,隻是,每到飯點了就會拿著一個破碗挨家挨戶去討飯,也不說話,就是顛著碗。村裏人看他可憐,所以基本上都會有人給他點飯。據大家說,他是住在村裏一個廢棄的小木屋裏,這個小木屋在村裏一個大池塘邊,是以前的養魚人守池塘建的,早就已經廢棄多年了,地址偏僻,隻有偶爾從哪經過見到他住在裏麵過。”
“在確定他就是嫌疑人之後,我們全力追捕這個流浪漢,但是沒有任何蹤跡,他就像是徹底失蹤了一樣,而且,在村子裏麵也沒有監控。我們也對流浪漢所居住的小木屋進行過仔仔細細的檢查,能夠發現裏麵有人居住,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生物檢材和指紋,有的隻有淩亂的腳印,但是腳印驗證不了什麼。”
“我們在周邊查找著這個流浪漢,根據村民們的描述,我們畫了這幅非常模棱兩可的畫,在周邊詢問,但是周邊沒人見過,我們也對全市的收容所、社會福利站等等詢問過,非常奇怪的是也沒人見過。這個人完全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的蹤跡,我們前前後後找了查了一個月,可以說把整個案發周邊翻了個底朝天,沒有任何的發現。這是我們遇到過的最為詭異的一件案子。”
民警詳詳細細地向王旭東把案子全部的經過都給調查了。最後,又問了王旭東一句:“王總,你覺得凶手應該藏在哪?”
王旭東聽到這哭笑不得,道:“你們還真當我是福爾摩斯了呀?我哪有這本事,就聽你給我說了個大概我就能知道他藏在哪啊。”
“說說你的看法?”張曉芸問著王旭東。
“首先,可以明確一點,有人看到他從被害人家裏出來,而且,這個時間與你們推斷出來的死亡時間一致,也就是說,如果這個目擊者沒有撒謊沒有看錯的話那麼就可以確定這個流浪漢就是殺人凶手,對不對?”
“我們叫做嫌疑人,在沒有交由法院正式審判之前都叫。”張曉芸提醒著。
“那是你們的說法,我沒這麼多講究。”
“行,你隨意。”張曉芸無奈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