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起初不信,怎奈的蔡瑁一幹人經常如此說,三人成虎。遂不喜劉琦,以公子琮為樂。
劉琦知道了劉表對他的不滿,想去辯解,可是他內心懦弱,本就有些貪圖酒色,平時又沒有刻意結交荊州的重量人物,自己說出去的話又會有幾分重量,連自己都沒這個信心。更加心灰意冷,整日叢情酒色之中,借此澆愁。
聽完這些,我在心裏暗暗歎了口氣,權利這東西從古至今都是害人不淺,兄弟反目,父子相間,一句話,有人就會有權利爭執。
我在心裏默默盤算了一下隨即對劉琦道:“大公子不必憂慮,對於大公子的難處路早已經有對策了,大公子還須保重身體才是,否則將來這偌大的荊州靠誰來坐鎮呢?”
劉琦欣喜若狂,說話都顫抖了:“先-生,先-生-”說著撲通一聲衝我跪下了,“先生若有策救得琦,先生當是再造之恩,琦終身沒齒難忘,有生之年必盡全力報答先生!”
我趕緊扶起劉琦,“大公子不必如此,路不過是受人之脫,忠人之事罷了!”頓了頓:
“吾聞知江東孫家正在柴桑練兵,恐不日將會攻江夏,到時公子可向劉荊州討兵鎮守夏口,如此可暫時脫離蔡氏掌控!”
“可是我從來沒帶過兵,父親怎會把兵權輕易交與我呢?”
“嗬嗬!這個不難,公子不是有個皇叔呢嗎?皇叔手下武將能征善戰,公子可表皇叔為先鋒,公子領大軍,同守夏口。然後公子可結好大將文聘,一旦有變,公子隻需如此這般,荊州則盡歸公子矣!”
劉琦喜笑顏開,又衝我拜謝。時已晚,遂邀我一同喝酒用膳,我也不拒,喝酒吃肉,不亦樂乎。
第二天,拜別劉琦,臨行時送他一隻錦囊,囑咐到夏口時方可打開,劉琦又拜謝。
辭別劉琦,回轉新野,把此間事告訴劉備,荊州不久就是他劉玄德的了。劉備大樂:“先生真乃神人也!”欲賞賜於我,我不受,道:“功未全成,何敢受賞,等主公統領荊州之時再賞不遲。”劉備大笑,遂不提此事。走這一遭,確實累的不輕,雖然去見劉琦都是騎馬,可這個年代連馬鞍都沒有,差點顛破屁股。於是告辭劉備,回去睡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