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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春光明媚,和煦的北風不斷地吹拂著路旁的垂柳。積雪消融,枯枝上也吐出了新芽,洛陽又恢複了春日的生機。
天氣還是有些寒冷,秦淵穿著青色棉袍,帶了唐飛燕,在坊門打開之後,便乘馬車急急地朝北市,呂先虯的家茶肆而去。
茶肆當中,生意還很清冷,呂先虯披著厚襖,正在擦拭著桌麵。一兩名小兒的,正在修訂鋪門。
見到秦淵和唐飛燕兩位恩人到來,呂先虯慌忙迎了出來,將二人迎入內堂,差春桃、春杏沏了茶,便頹喪著老臉,泛起愁來。
春桃、春杏並非呂家茶肆的丫鬟,而是鄰家的小女,跟呂月墨是極要好的閨蜜,這兩姐妹幾乎與呂月墨是形影不離。
見春桃、春杏出了門,秦淵料到了呂先虯的愁事,因而便笑道:“呂掌櫃的,切莫發愁,你還是在為呂姑娘的事兒發愁麼?那韋方質、韋辰奐父子兩個,是絕對的人渣,這種人,我遲早都要除掉,不能讓他們為害一方呀。”
“除掉?堂堂三品的秋官尚書,豈是說除掉就能除掉的?我打聽過,你是五品的什麼侍郎,那兩位大人都是跟韋方質同樣官階的尚書大人,可這韋方質背景深,勢力大,隻怕你們也不是對手啊。”呂先虯依然愁眉不展,蹙著老臉。
“哦?他能有什麼背景?我隻聽說,這韋方質跟朝廷大員走得近,其中好像就有武懿宗,你說的難道……”唐飛燕對韋方質頗為了解,聯想到武懿宗這個名字,不禁無盡愁苦。
“就是那個叫什麼武懿宗的,聽說他是皇帝的親戚,紅人,我們可招惹不起,我不想因此而連累了兩位大人,還有你們啊!”呂先虯之所以愁容不展,確實也是有道理。
畢竟,武懿宗權傾朝野,盡管武則天明察秋毫,威勢淩人,他明麵上不敢太過狂妄,但暗中卻結黨營私,無惡不作,上次前往涼州,又不知暗中有何等勾當。對此,秦淵都是大惑不解。不過,他向來最最痛恨的便是恃強淩弱的行徑,且不說呂先虯一家,便是他自己,都是有苦無處訴,有冤無處申。
“放心吧,武懿宗那邊,我們會周旋的,呂掌櫃的切莫著急,不要讓呂姑娘擔驚受怕的。我們先放下這件事,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呂掌櫃的能夠答應。”
“哪有什麼不情之請?恩人請說吧,凡是我能做到的,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做到。”
秦淵笑了笑,道:“哪有那樣嚴重,我隻是想,我被皇帝賜封了一個五品的閑職,平日裏也無事可做,就打算來呂掌櫃的家暫住幾天。一來是為了消遣,二來也是提防韋方質,好有個照應,你看如何?”
“使得,使得,這當然使得,我和月墨都求之不得呢。對了,我馬上叫月墨出來,見過恩人。”呂先虯轉過身去,入店內將呂月墨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