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張崔應了一聲,將自己的部眾調來,就要射向曹性陳宮他們。
“並州的將士們。你們要做這些親者痛,仇者快的是嗎?你們都被梁寬迷惑了。我們是並州兒郎,戰神大人的軍隊。我們都是同胞,難道也要自相殘殺?”陳宮放聲說道。
卻是又小聲對曹性和一千九原將士說:“撤退,出城去找將軍,糧草先不用管,反正早晚都是我們的。”
“是,軍師!”曹性應了一聲,命令將士們舍棄了糧草,衝出城去,去尋找呂布。
將士們都知道,若是在這裏,很可能會全軍覆沒。雲中士兵聽到陳宮的話,都是愣住了。九原將士乘機衝到城門口,奪門而出。
郝萌反應過來,大怒道:“張崔,你在幹什麼?射!快射啊!”
“是,將軍!給我射!”張崔沒辦法,下令道。雲中將士稀稀拉拉的射起箭來。
郝萌怒氣一閃,來到自己將士們麵前,提起一腳,將一個在前麵的士兵踢倒。怒喝道:“你是吃太守大人的糧還是吃呂布的糧,為什麼不射箭!”
那士兵低下頭,臉上卻是怒氣一閃而過,隻是委屈的在那裏低著頭。
見郝萌發怒,他手下的兩千士兵都將箭射了出去,曹性帶的士兵也是弓箭手,曹性下令還擊,一邊跑出城外。曹性帶的士兵都是經過他的訓練,箭法比起郝萌的手下要高出很多。曹性斷後,讓陳宮先走,陳宮知道他在這也隻能拖曹性後腿,也不堅持,帶著一些將士衝出定襄城。
曹性見隻有郝萌的部隊在動手,心中鬆了一口氣,暗暗說道:“郝萌是吧,以後我要你做我的箭下亡魂。”
曹性一邊撤退一邊還擊,在前麵的陳宮卻是一個趔趄,原來是一支箭射中他的後背,雖然陳宮是個文人,但也十分硬氣,沒哼一聲,繼續策馬向呂布他們的方向奔去。
曹性見陳宮受傷,怒哼一聲:“你們找死!”張弓搭箭,對準在前麵指揮的郝萌,郝萌一驚,急忙一閃,可他還是慢了點,曹性的箭支射穿了他的手臂。
“啊!給我追!射死他們!”郝萌一聲慘叫,怒喝道。
“將軍!你怎麼了?”手下一陣驚慌,連箭都稀疏了好多。
曹性帶著將士們趁機出了城,在城外怒喝一聲:“梁寬!郝萌!給我等著,下次再來此地,我曹性必取你兩人性命!”
曹性放完狠話,急忙追近陳宮,見他背後插著箭支,焦急的說道:“軍師,你怎麼樣?”
陳宮見曹性追來,放下了一口氣,他知道將士們已經逃了出來,擺擺手沒說什麼。
曹性見陳宮臉色煞白,強撐著身體,坐在馬上。曹性看了看後麵,見沒人追來,命令他自己的親兵做了一個擔架,將陳宮抬起來。陳宮不接受,但在曹性的執意要求下,還是接受了。陳宮拔出了箭支,幸好沒射中要害,在軍士們的包紮下,抬著快步去尋找呂布!
曹性在陳宮旁邊,一臉自責。陳宮一笑:“曹將軍不必擔心,我想將軍不會怪大家的!”
“軍師!現在我們損失了糧草,還有一些士兵,恐怕······”曹性擔心的說道。
陳宮在擔架上,臉上閃過玩味的神色,說道:“曹將軍不必擔心,你也看到了,梁寬的手下對將軍還是很崇拜的,再加上當時我的話語,梁寬已經失去了軍心,我敢打賭,隻要我們尋到將軍,再次來到定襄城,就會有人將梁寬和郝萌綁了來見將軍!”
曹性訝然,說道:“這···這怎麼可能?”
“嗬嗬,曹將軍就看著吧!‘陳宮卻是信心滿滿的說道。
曹性將信將疑,但也知道陳宮足智多謀,信了大半,隻是不知道有誰可以綁了梁寬和郝萌來見將軍。
此時,定襄縣府裏,梁寬一臉怒色,看著手下的校尉們,郝萌已經將箭拔掉,包紮了傷口,也是一臉冷色的看著其他人。
“你們都是白眼狼啊,我的命令都不聽了!”梁寬大怒,隻見這些校尉低著頭,怒火更是升了一級,喝道:“抗命不尊,要你們何用,都拉出去斬了!”
郝萌滿臉冷色,嘲諷的看著這些將校。李威卻勸道:“大人息怒,這也怪不得其他將軍們啊!畢竟······”
“住口!還有你李威,你也要背叛與我嗎?全是一些白眼狼,我梁寬白養你們了,一群飯桶!”梁寬大罵道。
郝萌見到梁寬要殺了這些將校,阻止道:“大人,他們確實有罪,不過現在不宜殺了他們,曹性他們逃出城後,一定去找呂布,我們現在想想怎麼承受呂布的怒火吧!”
梁寬一愣,冷靜了下來,說道:“我們守住雲中,他們應該進不了城了,隻能深入草原,哼!他們沒有糧草,我看他們能撐的了多久!”
郝萌眉頭一皺,但沒說什麼,心中暗罵這個梁寬草包,還以為他是有心機的人呢,難道呂布就不會殺回來,以呂布軍隊的悍勇,怎麼能抵擋得住。郝萌心中已經有了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