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和陳宮帶著將士們在天黑前來到北興縣,手下報告給呂布,呂布一驚,知道一定發生了大事,不然陳宮和曹性不會如此急忙趕來,呂布顧不得他想,帶著諸將上前迎接。
看到陳宮躺在擔架上,呂布心中懸了起來。快步趕到陳宮麵前,焦急的問道:“公台,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將軍·····”一旁的曹性一臉羞愧,叫了一聲,低下頭。在他想來,是他丟了糧草,對不起呂布。
“發生了什麼事!”呂布怒喝到。
“是···是雲中太守梁寬,對我們出手,我丟了糧草和損失了一些將士,陳軍師也被亂箭射傷了。”曹性憤恨的說道。
“什麼?梁寬?我必殺汝!”呂布大怒,沒想到這梁寬好大的膽子,陳宮可是自己從兗州尋回來的,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呂布怎麼能原諒自己。
看著躺在擔架上的陳宮,臉色蒼白,呂布顫聲問道:“公台,傷到哪裏?嚴不嚴重?”
陳宮眼中閃過感動之色,隨即隱去,無所謂的道:“多謝大哥關心,宮沒事!隻是一點小傷!”
“什麼?三哥受傷了,這個梁寬,我要將他碎屍萬段!”見到陳宮受傷,許豹和張遼大怒,高順臉上也閃過一絲殺氣。
陳宮見兄弟們這麼擔心自己,心中一暖,有這樣的兄弟,夫複何求!自己在受多重的傷,也值得的。
呂布臉上殺意彌漫,沉聲說道:“曹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將軍,是梁寬說我們私通鮮卑,還說我們意圖造反······”曹性不敢隱瞞,將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什麼?這個梁寬該死,竟然敢陷害我們!”
“不錯,若我們沒來支援他,鮮卑怎麼能趕走!”
“將軍,我們立刻殺過去!為軍師和將士們報仇!”諸將都是大怒道。
呂布眼中寒光一閃,梁寬?你不得不死啊。
呂布是個聰明人,梁寬的出手,或許就是因為給了自己糧草而自己又沒投效他吧。擺了擺手,對陳宮說道:“公台,是不是因為糧草之事?”
陳宮修養了一陣,臉色已經恢複過來,點了點頭。
呂布心中一怒,梁寬!你自己有什麼值得我呂布投效的?這次自己雖然態度傲慢的一點,但也趕走了鮮卑,也算對得起你給的糧草。你卻如此對付我,幸好陳宮沒被射中要害,不然屠了你九族也抵不過你的過錯!
呂布心中暗道自己還是太高傲了些,差點就要折損了一位兄弟。不過,對於梁寬,呂布還真是打心裏看不起。
曹性失了糧草,呂布沒有怪他們,呂布知道,那個時候,丟棄糧草是最正確的選擇。幸好將士們都帶著多的幹糧,還有也從鮮卑大軍這裏得到不少。呂布吩咐將士們吃飽肚子,帶著一眾將領商議。
呂布要陳宮去靜養,可陳宮執意不肯,呂布沒辦法,隻得讓自己的親兵攙扶著他來商議。
大帳裏,許豹和張遼都一致的現在就要殺回雲中,其餘諸將也是一臉忿色,呂布環視了一圈,就要下令備戰。
陳宮一急,急忙阻止道:“大哥不必如此,我們明天再去······”
“公台···三哥···”呂布和張遼許豹都看向他。
陳宮箭傷畢竟不在要害,此時臉色平靜,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笑道:“大哥不必如此,我斷定,明天不用咱們出手,一定會有人將梁寬綁了來見我們。”
“哦?”呂布和諸將都驚奇起來,不解的看著他。
陳宮輕笑一聲,說道:“梁寬已經失去民心和軍心,手下部將多有不忿,我想,我們明天就準備著接收雲中吧!”
呂布和諸將麵麵相覷,許豹問道:“三哥,你有這麼大的把握?”
“當然!”陳宮不假思索的說道。
“好!”呂布也是大手一揮,他相信陳宮說的話,說道:“那我們明天再出發,接收雲中!”
眾將雖然疑惑,但呂布已經發話,隻得將疑惑壓在心裏,各自去休息了,大戰了半天,每人都很疲憊。
定襄城中,李威召集了一些將校,在商議著什麼。
“諸位,梁寬不得人心,為人暴虐,自私自利,不體軍心,還要殺了我們這些人,大家都說說該怎麼辦?”李威臉色陰沉的道,對於梁寬,他是徹底失望了。
“大人,梁寬不是我們並州人,自然不把我們的死活放在眼裏,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一個校尉說道。
“不如···我們都各自逃吧!”有膽小的說道。
“哼!大丈夫怎能逃跑,我看不如將他殺了,我們自立!”
李威看著亂紛紛的眾人,皺了皺眉頭,說道:“諸位,你們覺得,呂布這人怎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聰明的已經明白了李威的心思,不再說話,不明白的說道:“呂布?驍勇善戰,五六千人殺得數萬鮮卑丟盔棄甲,還將鮮卑驅逐出境,不愧戰神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