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他們在行軍了兩個時辰,已經到了雲中郡境內,沒有休息,直奔定襄城,再行了大約兩柱香,定襄城已經遙遙在望。
呂布他們來到城門下,城上的軍士見有軍隊趕來,都是一陣緊張,帶看見打著漢軍的旗幟,才放心了下來。知道是援軍來了,都是一陣興奮。
呂布通了姓名,進入了定襄城內,此時已是中午,雲中士兵剛打退了一次鮮卑的進攻,都是心身疲憊,聞到援軍來了,都是一陣歡呼,並州戰神來了啊,那個將一支鮮卑大軍打得全軍覆沒的戰神來了!
雲中太守迎了出來,一臉親切的道:“呂將軍終於來了啊,老夫真是望眼欲穿啊,有我們並州戰神在,那些鮮卑大軍還不是聞風喪膽啊,大家說是不是?”
“不錯!不錯!戰神!戰神!”不明所以的將士們都喊道。
呂布眼睛一眯,這個梁寬果然不簡單,自己剛來就將了自己一軍,若是自己首戰失利,那好不容易打來的名聲就大打折扣了。不過,自己會嗎?呂布想到這,也笑了起來,迎上去說道:“煩太守大人記掛了,不過既然呂布已來,自然要將這些鮮卑人驅除出並州了!大人就放心吧!”
“哦?”梁寬眼睛也是一閃,說道:“那就要親眼目睹戰神風采了!”
“哈哈,一定會讓大人看到的。”呂布大笑道。
“好狂!”梁寬心中暗道,不過卻笑著將呂布迎接道縣府裏。
呂布吩咐將士們就地紮營,等著成廉將糧草運來,就地在這裏生火燒飯,交代了幾句,自己帶著陳宮來到定襄縣府。
來到了縣府裏,梁寬問道,“不知將軍見到我部將李泗運送糧草去了沒有?”
“遇到了,多謝梁大人送糧草給九原百姓啊!呂布再此替九原百姓多謝大人的慷慨!”呂布不慌不忙地說道。
“什麼?我那糧草是送給將······呃···不錯不錯!是送給九原百姓的!這是應該的,應該的······”梁寬大驚道,本想說是送給你的,感到不對,急忙改了口。
“那真是多謝了!不知現在情況怎樣了?”呂布問道,將糧草一事輕飄飄地就揭了過去,梁寬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吞。
梁寬臉色不太好看,不過他也是個人物,一會就換了笑臉,說道:“定襄城外有兩萬多鮮卑士兵,首領叫步度根,年紀輕輕,不過有些本事,率眾攻破了三個縣城。現在雲中士兵隻有八千多人了,還要多多仰仗‘戰神大人’啊!”梁寬特意將戰神大人四字咬得很重。
“哦?”呂布臉色不變,當做沒聽出來,平靜自若地說道:“步度根?檀石槐直係後裔?大人放心,就交給我吧!”
“好!好!”梁寬強笑道,臉色卻是閃過一絲怒氣,什麼就交給你吧,當我們雲中士兵都是紙糊的嗎?戰神?哼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呂布起身說道:“那就這樣定了,如果大人沒事的話,那呂某就先告辭了!”
梁寬臉色不好看,可還是挽留道:“呂布將軍遠從九原趕來,就在縣府用飯了吧!讓老夫替將軍接風洗塵!”
“不用麻煩大人了,呂布還要去製定戰略呢!等破了鮮卑,一定會來和大人喝幾杯。”呂布轉過頭,嘴角閃過笑意。帶著陳宮出了縣府。
梁寬看著呂布遠去,臉色鐵青,氣得將麵前的桌子一摔,罵了一聲狂妄。喝道:“來人!”
縣府的守衛急忙跑進來,施禮道:“大人,有什麼事?”
“去,將郝萌和李威招來!”梁寬臉色不善的道。
“是!”守衛應了一聲,去找郝萌和定襄縣令李威了。
呂布和陳宮走出縣府,問陳宮道:“公台,這個梁寬如何?”
陳宮歎了一口氣,這個大哥太傲了啊,對自家兄弟親善,可是對他人就不一樣了。
雖然如此,陳宮也不會說他什麼,隻要大事不含糊就可以,這世上那個主公不傲氣!回答道:“梁寬野心不小,略有心機,大哥得罪了他,恐怕他會在暗中使絆子!”
呂布一臉不屑,說道:“梁寬?無名之輩而已,不要太擔心他!現在想想怎麼破這些鮮卑吧!”
陳宮沒奈何,隻能隨著呂布,說道:“等回到軍營再議吧!”
“嗯!”呂布點點頭。
來到軍營,成廉已經跟了上來,將糧草交給士兵們,讓他們做飯。呂布將眾將都招來了,商議如何破鮮卑。
軍營裏,已經搭了一個大帳,呂布和一眾將領皆在,環視了一圈,問道:“現在鮮卑就在定襄城外,大家說說,該如何破掉這些鮮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