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兵發雲中,麾下高順、陳宮、張遼、許豹、曹性、成廉、侯成、周倉、張彪帶著六千餘九原將士隨行,每人都騎著從鮮卑那裏俘獲來的戰馬,疾馳而過,臉上都帶著殺氣,這次是跟戰神大人去驅逐來到並州的鮮卑的,他們深信,有戰神大人在,一定會將這些異族驅逐出境,跟著戰神大人名揚天下!
呂布他們行了一個時辰,遇到送糧而來的李泗,李泗遠遠看著前方本來的軍隊,悍勇之氣撲麵而來。心中一凜,暗道果然不愧是戰神,所帶領的軍隊,如此強悍!
呂布他們行進,李泗急忙出來迎到,呂布將馬一勒,戰馬停住,可是因為太急了,戰馬前蹄高高躍起,後麵的軍隊也是停下來,一時間馬兒嘶喊聲起起落落。
李泗心中暗道好騎術,軍隊紀律嚴明,驟然停下卻絲毫不亂。上前拱手道:“想必這就是我們並州戰神呂布的的軍隊了。某是雲中校尉李泗,特地來給貴軍送糧的。”說著偷眼打量呂布。隻見呂布一身戰甲,身著黑色戰袍,臉龐剛硬,器宇軒昂,威風凜凜。手下大將一字排開,個個臉色冷凝,鐵血悍勇之氣凜冽。果然不愧是並州戰神!
呂布也是看著李泗,點點頭,拱手道:“某正是呂布,多謝將軍送來糧草,解我軍燃眉之急,某現在正要支援雲中,不知那裏狀況如何了?”
李泗回禮道:“多謝將軍來援,現在雲中郡頗為危急,鮮卑大軍已經攻破三個縣城,現在太守大人正集全郡之兵在定襄縣抵抗,聽聞呂將軍正缺糧草,所以派在下來送糧,望將軍能馳援雲中。”
“某身為並州人,自然要將鮮卑異族驅除出境,將軍送糧來,某呂布十分感謝。成廉,你率一千人押運兩萬石糧草。”呂布說道。
“是!將軍!”成廉應了一聲,帶兵將兩萬石糧草卸了下來。
“呂將軍,你們隻要押運兩萬石糧草嗎?可是還有三萬石呢?”李泗疑惑道。
“嗬嗬。其餘的要麻煩李將軍將糧草押運至九原了!”呂布笑嗬嗬的道。
“啊?這······”李泗吃驚的道。
呂布臉色一正,說道:“怎麼?將軍不願意?”
“這···”李泗臉上冷汗一冒,他之前見呂布笑臉迎人,還以為呂布是徒有虛名呢,心中不由升起了輕視之心,想不到說著就變臉起來,殺氣湧現,遍體生寒,才知道戰神之名果然名不虛傳,急忙說道:“願意!願意!”
呂布這才臉色露出欣喜之色,對著他到:“那就多謝將軍了!我到了雲中一定會給將軍表功的!”
“不客氣,不客氣!”李泗強笑道,他現在哪敢跟呂布客氣,呂布這反客為主太厲害了,恐怕太守大人的計劃是行不通啊!
呂布等著成廉將兩萬石糧草都準備好,告別了李泗,又向雲中郡進發,留成廉在後麵押運著糧草徐徐而來。
呂布他們坐在馬上,許豹不解的問道:“大哥,你怎麼對那個李泗如此?如果他不送糧道九原怎麼辦?”
呂布笑了笑,看向陳宮,見他也是笑著點點頭,對許豹說道:“這個梁寬這次送來這麼多糧草,一定所圖非小,說不定,他要吃掉我們這些人馬。我這是給他下馬威,我的戰神之名,不是白叫的,若不顯示出來,他們都以為我是徒有虛名。至於李泗會不會搞小動作,會不會將糧草送到九原,他現在還不敢。要是我們將五萬石糧草都帶去雲中,那就得落人口實了!”
許豹受教,欽佩的點點頭。陳宮說道:“這次梁寬下了大本錢,一定是聽聞了大哥殺了五原太守督瓚的弟弟,以為我們在五原沒有立足之地,萌生出招攬我們的念頭,隻是他不知道,大哥的誌向豈在小小的並州,怎麼會甘於在他麾下。恐怕他要賠了糧草又折兵啊!”
“哈哈···公台慎言!”呂布大笑一聲,向前策馬奔馳而去。身後將領也是一笑,跟著奔去。
李泗身為梁寬的心腹,自然知道梁寬打的是什麼主意,在他押運糧草來時,梁寬就已經吩咐了他,不覺歎息了一聲。剛剛見到呂布軍隊時,兵強馬壯,後來又見呂布笑臉迎人,可後來又威勢顯露無遺。太守大人怎麼能駕奴得了他!
手下將士見李泗歎氣,臉上也是不忿,這呂布太不識好歹,他們辛辛苦苦的送糧來,可還遭他如此冷落,勸李泗道:“將軍,不如我們將糧草運回定襄城算了,這呂布如此高傲,難道隻有他才破得了鮮卑,我們也是去殺敵吧!”
李泗搖搖頭,殺敵:“不行,我們現在要交好呂布,不宜和他發生爭執,不然別說破鮮卑了,恐怕雲中郡都要不安寧了!”手下雖然不忿,但隻得點頭答應。李泗心中暗道:呂布可不隻是一莽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