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人的將軍,我鮮卑闕機部落的第二勇士紮克拉來會會你。”聲落從鮮卑大帥闕機旁邊衝出一個身穿粗劣盔甲,手提倒刺狼牙棒,滿臉短須的壯碩大漢,闕機也是一臉怨毒的看著呂良。闕機心中怨恨,鮮卑的士兵有幾百人死在了這個漢人將軍的奇怪兵器下,恨不得將呂良千刀萬剮。
包圍圈一分,所謂的鮮卑第二勇士紮克拉騎著健馬進入包圍圈,手中的狼牙棒泛著冷光,一臉凶橫,倒也有幾分氣勢。
“將軍,我去戰他。”兩個親兵對呂良說了用一聲,催馬衝了出去,呂良已攔不及了。
“想戰我家將軍,你還不夠資格。”兩個親兵一下就到了紮克拉麵前,兩柄長槍一柄刺向紮克拉的前胸,一柄刺向紮克拉左肋。
“哼!”紮克拉一聲冷哼,也不閃躲,掄起狼牙棒一揮,輕易的就將兩杆長槍掃到一邊,然後在親兵還沒反應過來,策馬奔到一個親兵前,狼牙棒帶著呼嘯聲狠狠砸下來。
“碰!”一聲脆響,這個親兵的腦袋被砸的爆裂,紅的白的灑了一地。
“呀!看槍。”另一個親兵反應過來,一聲怒吼,挺槍刺向紮克拉。紮克拉又是不屑一哼,狼牙棒迅疾一揮。
“碰。”在親兵不敢置信眼神下,狼牙棒已經率先轟擊在他的腰杆上,一聲慘叫,從馬上直接飛了出去,落在四五米外,身軀已經變形,沒有了聲息。
剩下的幾個親兵見到兩個兄弟瞬間慘死,皆是雙眼血紅,下馬向呂良一拜:“將軍,我們先去了。”
“殺!”說完,親兵們拔起戰刀,瘋狂衝向紮克拉。
“殺!”紮克拉也一聲令下,幾個親兵瞬間被鮮卑士兵淹沒。
呂良心中一痛,喃喃的道:“兄弟們等著我……”
隨即雙眼殺機大盛,“殺……”驅動疲憊的戰馬直取紮克拉,方天畫戟當刀用,斜砍紮克拉的脖子。
“當啷!”紮克拉也揮舞狼牙棒擋住,金鐵交鳴聲響起,震得離得近一點的鮮卑士兵都兩耳失聰。
“好大的力氣。”兩人心中同時響起。
兩人交錯,拔馬再戰。現在兩人心中都有了底。“嗡!‘紮克拉揮起狼牙棒,一招橫掃千軍,呂良用戟尖一挑,將這招橫掃千軍挑偏,方天畫戟順勢直刺紮克拉心髒,紮克拉拔馬一退,掄起狼牙棒直直劈下,呂良半途撤招,策馬向左,用畫戟的月牙刃一推,將狼牙棒推向右邊,紮克拉直接一個轉身,狼牙棒又掃向呂良。兩人鬥了七八回合,呂良已經疲憊,不再與對方硬撼,他已經看出紮克拉隻是力量大,速度快。對於招法並不精通,狼牙棒也就是劈和掃。吸起一口氣,立刻將呂家的“霸王三十六路戟法”展開,一陣疾風驟雨般灑向紮克拉,方天畫戟一陣剁、鏟、劈、釘、磕、掛擄、紮挑……逼得紮克拉隻得揮舞狼牙棒護住身軀,可他怎麼守得住,不一會,身上已添了十幾道傷痕。雖不致命,但也是淒慘無比。
“啊……”紮克拉也被逼出了火氣,不在防守,掄起狼牙棒以兩敗俱傷的方式凶狠砸了下來,呂良一側身,狼牙棒又橫掃過來,呂良不再閃避,雙手握起方天畫戟,迎上去用巧勁一帶,一緩一勾,用力將方天畫戟一轉,將狼牙棒朝空中掀起。紮克拉新力未生,呂良怎麼會放過這個良機,將畫戟一勾,“啊……”紮克拉一聲慘叫,隻見握著狼牙棒的那隻手從手腕處齊齊的被割了下來,但慘叫聲戛然而止,再看項上頭顱已不在,原來已經被呂良梟首。
“叮當……”
一切都隻是發生在眨眼之間,此時紮克拉的狼牙棒和頭顱才落地,而鮮卑士兵也想不到紮克拉就在這短短的時間斃命,這可是部落裏僅次曼比的勇士啊,就這麼死了。
呂良也是雙手顫抖,握著方天畫戟的手也慢慢垂下,不是他不想舉起來,是實在沒力氣了,眼皮昏昏欲睡,胯下的戰馬也口吐白沫,打著沉重的鼻餉。
“啊……該死的,竟然殺了我的勇士,給我殺了他,殺了他,給我碎屍萬段!”闕機暴跳如雷,歇斯底裏的吼叫起來。
鮮卑士兵不得不遵從闕機的命令,雖然很是恐懼,但還是衝了上去,隻是呂良已經沒有力氣了料理他們了,很快連同戰馬被砍成碎肉。闕機仍不解恨,命令士兵將呂良的血肉打包了回去喂狼,可憐呂良一世英雄,竟落得如此下場……
闕機收取了呂良的方天畫戟,命令士兵進城,殘忍屠殺城裏未走的老人,所過之處,雞犬不留,將城裏劫掠一空,收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