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的直覺,你是個值得交的朋友。”
“就說你跟別人不一樣,好,就憑你這句話,我跟你幹一杯。”
說完,還真叫了一壇酒。
我高興,便飲了一杯。
“我酒量不好,就不好了。”喝完一杯,便不喝了。
“好。”說完,他自倒了酒,自言自語,“好久沒這麼暢快了。”
“你是不是真的考過科舉?”我不確定地問道。
他點點頭。“是不是覺得不能理解。”他又喝了一口酒。
我搖搖頭,“沒有啊,為什麼不能理解。”
“看來你很多東西不知道呢。”
我納悶地看著他。
“商人之子,如果參加科舉,即使考上了,最多也官至九品。”
我還真不知道,便點點頭,“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頓了頓,“那又有什麼關係。”
“嗬嗬,你還真是--”他沒說下去,又轉了另一個話題,“像我這種殷實之家,又是商人家,沒有幾個人去參加這考試的。”
“哦。”我再次點點頭。
“明白了?”
我搖搖頭。
哎,他一聲歎息。
“別人不參加,和你參加又有什麼關係。別人怎麼想,又有什麼關係。”我說道,看來他還是在乎,看他很豁達的樣子,原來也有想不開的事。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怎麼了?”
“嗬嗬,就說你不同常人,還真是,看來我還真交對了朋友。”
他頓了頓,“我最後沒考了……”
“為什麼?”
“因為,南國已經沒了。”
我不知接什麼,跟他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這時候好像不合適。
“不說這些了。”他又自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去。
“不管別人說什麼,堅持自己就是了,如果覺得自己是對的話。”我斟酌了一下,隻說出了這麼一句。
商少看了看,點點頭,“知音難覓,沒想到才這麼一會,你就了解我這麼透徹,當再浮一大白。”
他又給我斟上,我也不矯情,雖然酒量不好,喝下去以後,就有點眩暈了,最後不爭氣地暈過去了。
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
回來時,已是酉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了。
劉管事將魚兒,恩,現在知道她全名叫莫小魚,安排到不遠的莊子去了,畢竟這個莊子,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也理解地點了點頭。
吃罷飯,我便問了問蘭花,“商少留什麼話沒?”
蘭花看了看小誌,小誌則別扭地轉過頭看窗戶,蘭花見狀,瞪了瞪小誌,又轉回頭,鄭重其事地看著我,又行個禮,“夫人,有些話,我不得不說,這也是為夫人好。”
我點點頭,看著她,示意她繼續。
“夫人最好還是不要跟男子交往過甚。”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蘭花看我點頭,欣喜地一笑,“那還是不要去了,因為那個商少約你清明踏青。”
“哦,商少是我朋友,再說,我也沒跟他交往過甚。”我點點頭,“恩,算起來,就見了一次麵。”
蘭花無語地看著我,如果麵前如果有一大棒槌,估計她就會揍過來了。
可惜礙於我身份,她又隻好歎了口氣,出去了。小誌見勸說無效,也隻好無奈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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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邊走邊想想著怎麼想主子交待,可主子的意思是,隻要她高興就行,沒說要管這檔子事。哎,她歎了口氣,隻好如實彙報了。
她心裏又歎了口氣,主子怎麼喜歡上這種女人呢,還真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