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聰明,對,的確不是男孩就是女孩。”玩弄語言的技巧,她也不差。
“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你說呢。”
任東辰被氣的直齜牙:“女人,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
“我的忍耐性也是有限的。”
“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
“是麼?那又怎樣?”
“我會殺看你。”這種威脅對溫非來說根本沒用。任東辰也知道,所以他很快就接著說,“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讓你難受。”
“我不在乎,你折磨我也不是一次了。”
“我以前到底做過什麼?”
“你做過什麼。要我說麼。好,我就告訴你。你曾經因為自私,殺了我表哥,這筆賬,我們還沒算完呢。”
“你表哥是誰?”
“莫子青,你不會記得了。你殺他的時候,都不知道他叫什麼。”
任東辰頭痛的搖搖頭,“不對,我說過沒有殺過他。他還活著。”
“我也說過,除非他站在我的麵前。”
任東辰的腦中似有電光閃過,“我記得這樣一句話。還有,繼續說,還有什麼?”
“沒有了。”溫非不想說了,過去的事提起來都是傷痛。
“孩子在哪裏?”
“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和一群好人在一起。”
“把孩子還給我。”
“休想,我不會還給你,那是我的,根本不存在還。”
“我不想跟你爭,你不能否認,那孩子身體裏流淌的是我的血。”
“那又怎樣,我會讓他一輩子都不知道你是誰。”
“何必如此惡毒,我並沒有處心積慮想傷害你。”
“你傷害我何止一次,都不是處心積慮的,被你傷害的我就該認命,就該隨隨便便的原諒你麼?這未免太不公平了。當我一個人孤獨的走在路上,無依無靠的時候,我沒有怨你。我對自己說,你會來找我,會接我回去。
盡管你老爹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想拆開我們,但是我始終相信你不會。你還是愛我的。你會破除萬難來到我的身邊。我一直這樣想,用這個安慰自己。一直在等。
結果我等到了什麼。我等到了一個讓我哭笑不得的結果。你根本就沒有想過找我。你繼續過著自己荒淫奢靡的生活。不停的換女人,不停在各種女人身上釋放你的熱情。
可笑,我還癡心妄想,你會為我改變。根本就是我在做夢。你這樣一個生長在皇族的男人,你的字典裏就沒有忠誠兩個字。對於女人,你們看法就是泄欲對象。再美麗的女人在你們眼裏也是一樣的。
現在我看透了,知道我和你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之間就不可能白頭偕老,一生一世,所以,你不用費勁了,還是忘記的好。我隻帶走一個婢女,然後從你的視線裏離開,也從你的生命裏徹底消失。你繼續過你的日子,我去尋找我的幸福。你我不再有糾葛,也就不會有傷痛。這是最理智的選擇,我喜歡你接納。”
“最理智?什麼是最理智?我的記憶被人偷走了。曾經屬於我的東西變成了別人的。理智,理智就是讓我無視我失去的東西,理智就是讓我繼續被人愚弄麼?”任東辰一拳擂在桌上,把桌子整個擊碎。
“要不要放棄是我的事。不是你說了就算的。”
“自以為是的男人,你真以為自己的命運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裏麼?”
“當然,至少我絕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放棄。”
溫非隻能用一個冷笑來回答他。
兩個人用了一整晚上的時間較勁,不過誰也沒有說服誰。
當最受寵的歌妓一大早跑來找任東辰獻媚的時候,就看見屋中兩個人正用血紅的眼睛對視著。
女人最怕的就是突然有一天男人不要她,而守在了另一個女人身邊。這讓她不能容忍。於是以邀寵為第一要務的女人婉轉的投進男人懷裏,開始撒嬌。她希望用這種方式引起男人的注意。不過這個女人真的不夠聰明。她應該看到這時候的男人正被煩惱困擾。根本沒有心思去和她調笑。
任東辰想都不想的將女人推開了。
“思思,本王現在沒空,回去吧。”
女人撒嬌:“不要嘛,人家一晚上沒有看見你了,好想您啊。”
任東辰一臉尷尬。
溫非卻大聲笑起來:“是啊,人家一晚上沒見你了,真的會想您的溫存。來吧,這裏不缺的就是床,你們現在就可以滾床單,我不介意。”
任東辰鐵青著臉將女人推開,“回去,本王什麼時候允許你如此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