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了一鼻子灰,自然不再出聲。
後來,在和楚璟的相處中,我漸漸的習慣了她的這種性格,對她的說話和做事方式也就見怪不怪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的,楚璟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那段時間楚璟自己住在一個房間裏,由影姐來看著9歲的我。
影姐人很好,性子很平和,從不見她與誰生氣,我和她說什麼她都是笑嗬嗬的。族裏的大長老吩咐了,不允許楚璟在那段時間裏見任何的人,每天的飯找人給她送過去。
我自然是想她的,楚璟剛被“隔離”幾天,影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和送飯的那個人通融好了,每天的三餐便讓我去送,我就趁著送餐的機會在楚璟那裏多呆一會兒,我第一次給楚璟送飯的時候,她很是驚訝,完全沒想到我會去給她送飯,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每天中午的時候在她那呆的時間會比早晚長些,那個時候我們就會聊很多。她總是問我有沒有練習她教給我的射擊和格鬥術,也總是惋惜著她現在不能再教我新招式,怕動了胎氣。
而我就和她聊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告訴她我偶爾會想我父親,不知他現在如何:會好奇我的母親,不知她去了哪裏。
楚璟總會像安慰卻又好像不是安慰的對我說“有什麼法子呢?順其自然吧。”
我偶爾會給楚璟帶去一些我采的花花草草,她也總是會很歡喜的收下,無論她是不是真的喜歡這些小花小草的。
她那段日子裏也不再毒舌,給人感覺溫文爾雅,一改從前大大咧咧女漢子的形象。
或許她那時候每天隻能在一個套間裏生活對她來說並不是壞事,或許我在那段時間裏見到的宛如大家閨秀一般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我也有考慮過影姐的問題,畢竟那段時間裏適影姐照顧我,我每天卻急著往楚璟那裏跑,或許影姐多少會有點不高興。
但出乎意料的,卻沒有。
每天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時,影姐都是笑眯眯的看著我,幫我遞來拖鞋或是幫我遞來她早已晾好的水。
待我歇息個10來分鍾後,她便開始教我功課。
影姐是個全才,除了對武術這方麵一竅不通外,其他的許多課程可以教我。
她從來不和我發火,就算生氣了也是自己一人靜靜地坐會兒,不吵也不罵,最多就是對我冷淡一點兒,一會兒就好了。
我們偶爾在休息日下午去看望五長老。
影姐就是他安排過來照顧我的。
後來我從影姐的口中了解到,五長老被禁足好多年了,他的活動範圍隻有那個別墅,一般人也不的進去看他,隻有五長老身邊的人,和族長與其他幾位長老(包括他們命定可以去的人)才能出入。
我當時問她,我的母親為什麼能進去,而且她手中也有和影姐一樣的銀色的卡片。她也是五長老身邊的人嗎?或者她是族長或者其他幾位長老命定去辦事人?
影姐問我記不記得母親叫什麼,可是我哪是不記得,是根本不知道。隻好描述出她的長相,可是影姐常年呆在五長老身邊,和族裏其他的人接觸的很少,而且我們所在的上海據點人又多,就算是見過也記不得了,而據她所說,族長和其他長老命定可以去辦事的人,會拿著族長或其他長老給的金色卡片做憑據,並且去過以後就要將卡片還給把卡片給他們的人手裏,所以我母親更不可能是族長或者其他長老命定的人。
那她到底是誰呢,把我接到楚家去又是幹嘛的呢?
直到今天我還在尋找答案。
回到當年的那段回憶中,時間過得快,7月23號,楚璟的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