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媛媛!
楚臨風的生母,楚媛媛!
所有人的下巴都快驚掉了地上,新族長的親生母親竟然出現在邢台上,很難想象是什麼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人群頓時騷動起來,忽然,一個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壓下了所有的嘈雜,聲音的主人正是楚臨風“肅靜!”
一聲令下,再無人敢發出什麼聲音,連小孩子也是緊緊抓住自己親友的衣襟,眼裏滿是恐懼的望著楚臨風。
他站在人群的最後麵,族人一見他來了,立馬向兩邊分散開,給他讓出一條路。
他邁著大步走上了邢台,繞過楚媛媛,坐在了陪斬的地方。邢台下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舉動震驚到了——很明顯,把楚媛媛弄上邢台的,有意殺她的人,還會有誰?楚臨風!
不過也有人在想,這新族長莫不是想等行刑之前來個孝子救母?
楚臨風鷹一樣的目光掃過邢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冷著臉,清了清嗓子“時辰已到——”
話未完,站在他旁邊的一個死士提醒道“大人,您就不告訴這麼多人一聲……您為何處決台上的幾位?”
楚臨風依舊冷著臉,眼睛盯著人群“行刑!”
除了楚臨風以外所有人都愣住了,要殺人,也得給個理由吧。
劊子手三口兩口灌下了一碗酒,提著大刀走到了邢犯身後,老一代的族長和長老們早已嚇得不成樣子,楚媛媛更是早已泣不成聲。
就在劊子手舉起刀的一刹那,被一個聲音瞬間打斷——“刀下留人!”
是時刻跟在楚臨風身邊的那個死士,台下的人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這區區一死士竟敢阻斷行刑,和族長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可不,你沒看他天天跟在族長身邊嘛,一般人誰能和族長走這麼近。”
“就是說啊,這要擱一般人族長能讓在身邊跟著?”
“不過就算和族長關係再好吧,這麼做也太不給族長麵子了,一個死士就這麼膽大,今天他是慘嘍!”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而楚臨風的行動有一次的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他並沒有對旁邊的那個死士發脾氣,目光始終是在台上和台下的人身上。對於那個死士打斷行刑的事,仿佛沒發生過一般,依舊我行我素“行刑!”
劊子手心說這回趕快吧,立馬就要舉刀,可那個死士的速度比他們更快,楚臨風剛說完話,喘氣兒的功夫還不到,他就又大喝一聲“住手!”
劊子手隻好又把刀放下,想必他們也知道,和族長走得那麼近的人,一定不一般。
楚臨風好像毫不在乎“行刑!”
那個死士也是膽大“我看誰敢動手!”
除了楚臨風和那個死士,所有的人都大為驚駭:這區區一死士竟敢和族長叫板,真是不想活了!可楚臨風居然視而不見,今兒是怎麼了?
台上那一族長一死士完全不顧台下的人,在台上車軲轆話的爭辯。
楚臨風的臉色漸漸黑了下來,終於忍不住了,怒喝道“閉嘴!”
台下的人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跳,立馬變得鴉雀無聲。
那個死士一臉不屑的看著他“你憑什麼讓我閉嘴!就算台上的人今天要死,你也得給個理由吧!更何況你母親還在上麵!”
楚臨風站了起來,陰著臉看著那個死士,一下子舉起了右手,可又在半空中停下了“你……我怎麼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不過你好像有些玩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