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三勾了勾唇角,“好了,熱鬧看夠了,出去透透氣,這裏的確是有些烏煙瘴氣。”阿初微微側身,看著慕三走近,仿佛能感受到來自慕三身上的溫熱,“阿初,希望日後你能,嗯,玩的——愉快。”慕三衣擺滑過阿初的衣服,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徑直走了出去。阿初頓了頓,目光掃過籠中的人,眸光平靜無波,撇了撇唇,轉身離去。
此時在涼亭中,花娘傾斜著身子,依靠在椅子上,如玉雕般的手指摩挲著杯沿,桃花眼看向走近的慕三,“怎樣,沒發覺出什麼。”魅惑的聲音如羽毛般掃過人的心間。
“目前看不出來什麼,不過令我驚訝的是他身上沒有內力。”慕三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哦?有內力的人能撐過一個月,都半死不活了,何況一個沒有內裏的人。不過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小心,好不容易看到這樣一個玩具,玩壞了,我可不負責。”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這麼可人疼的小家夥,沒玩夠就壞了,我可會心疼的。”魅惑的嗓音更顯勾人心弦。慕三回贈一記白眼。
房間內,阿初臉上仍舊是一片平靜,看不出喜怒。“知道要怎麼做嗎?。”仿佛自言自語般,仔細察覺才會發現,房間裏還有一個隱匿在陰影處的人——宮。
宮是另一影衛,與羽的木訥不同,宮更顯精明。“嘿嘿,當然。不過主子你這樣做會不會太,咳咳,取巧了一些。”
“怎麼?或者我有一個更容易的法子,要不你代替我來忍受,簡單啊,其實你主子我易容方麵比不上你,但還是有很大造詣的。”阿初斜睨宮一眼。“不不,屬下這就去辦。”哎,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主子吃扁的樣子,宮一臉遺憾的樣子地消失了。
“看來,還是欠調教啊!”阿初摩挲著下巴一臉深思狀。宮突然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嗬嗬,應該快來了吧。”當阿初終於無聊到數著地上到底有多少螞蟻的時候,花娘優哉遊哉得晃過來,在阿初身旁蹲下,身子柔弱無骨仿佛要貼在阿初身上一樣,感受到旁邊的溫熱,阿初稍稍側過身子,花娘卻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繼續著這種追逐的遊戲,終於忍無可忍的阿初噌地要站起來,卻猛地跌在地上,看著阿初似笑非笑的眸光,花娘微微側過柔媚的臉,輕輕咳了幾聲,抬起腳下阿初衣擺的一角,“咳咳,阿初我不是故意的,乖啊,我拉你起來。”徑直滑過阿初的手腕拉住阿初的手掌,感受著手下的細膩與瘦小,花娘挑了挑眉,一個巧勁阿初在花娘身前站住。在阿初清澈的眼眸中,花娘極為自然的鬆開手,“阿初,以後的日子可是非常有趣的,我可是十分期待。”花娘優哉遊哉地走過阿初,隻留下一陣淡淡的清香。
“嗯,我想也是。”仿佛未來更肯定一般,阿初刻意地點點頭。
“主子,剛剛你是故意的吧”宮感歎道,語氣不是疑問更是肯定。
“既然人家要試探,你情我願,很公平,不是嗎?我要的東西呢?”
“在這裏,這會讓你呈現出和聖藥一樣的症狀。”宮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白色藥瓶。
“嗯。”阿初眼神掃過宮,好像示意著“你怎麼還不走?”
宮一臉憂傷地離開了,嘴裏嘟囔著“主子,不帶這樣的,你怎麼用完就扔啊!”黑色的背影顯得格外得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