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璟,你如今還有何話可說?”安彩一臉冷漠,高高的站在樓梯上,冷眼看著麵前的男人。
“我無話可說!”麵前男人眉頭一豎,似有幾分無奈。“你都已經做的如此決絕了,我還能有何話說。”
“我是做的絕,還是你犯賤。”安彩聲音拔高幾分,口水噴在了男人的臉上,“不,是我瞎了了眼!高攀了你。”
男人頓了頓,一張俊逸的臉上,眉頭微微皺起了,“安彩,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
“別!”安彩扭頭,“是我安彩對不住你,我就是個爛心爛肺,狠毒的女人!我就是要整的你身敗名裂,我就是要你身無分文,一錢不值。你詛咒我,天天詛咒我啊,我不怕,我就是不怕天打雷劈。”
“安彩,你何必非要這樣,好。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王政璟轉開頭。“安彩,你自己好好保重,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了,你自己要注意身體。”
“我會好好的愛惜自己的身體的,我往後就一個人了,你放心,我一定會過的比你好的。”安彩一臉的憤恨。
“好!你心裏若是真的這麼想的,我也就好了。”王政璟搖搖頭,往下走了幾步,“安彩我送你回去吧,我們夫妻一場……”
“no,我再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根本就跟你沒有結婚!”安彩雙手一攤,“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就是掉水裏淹死了,我也礙不著你王政璟一絲事情!”
“安彩?”王政璟側臉看著安彩,張張嘴,似乎有話,可是卻又打住。“我真的走了!”
安彩撇嘴一笑,“記住,安彩不是你叫的,你可叫我miss安,或者叫我安女士!”安彩拿著了手中的提包,幾步竄了下來,晶亮的高跟鞋踩得樓梯蹬蹬的響,將身後的離婚登記處幾個大字甩的老遠。
一走出民政局的大門,安彩的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結婚不到三年,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個近三歲的兒子,而且自己的老公還時時刻刻跟這兒子的媽廝混,那她這個正宮娘娘,算是個什麼!
“計程車!”安彩那紙巾擦掉了眼淚,有小三、******很了不起嗎?男人果真犯賤,一有錢就變壞,女人更犯賤,知道男人會變壞,還仍舊要男人賺錢,所以這個世界上有了兩種女人,一種是鞭策男人的進步的男人的老婆,一種是靠男人養活的男人的情人。
老婆是拿來擺設的,情人是拿來溫存的!
“小姐,你上哪兒?”
“我去全是最高的大廈!”安彩朝著了計程車司機說道。
“好!”計程車不多久就將安彩載到了目的地,安彩仰望著這座六十層的大廈,脖子都有些酸,往大廳中走去。她決定一步一步從樓梯爬上去,給自己一個最深刻的教訓,去與月亮最接近的地方,洗滌自己滿是血淋淋的心。
她隻是一鄉下姑娘,沒錢沒勢沒權沒美貌,第一次踏進了王政璟的公司的時候,她才二十四歲,抱著在大城市闖蕩一番的幹勁,她成了王政璟公司的一名職員。
灰姑娘遇見王子的事情就在此時此刻發生,童話是美好,可是事實卻是殘酷的,安彩用的自己的婚姻證實了童話與現實的差著十萬八千裏。
二十四歲認識王政璟,王政璟,二十七歲,是這個公司的少爺,年輕有為,年輕有為的王子跟灰姑娘對上了眼,二十六歲時,他二十九歲,在王政璟的半騙半哄之下,她變成了王太太。婚後,她為他洗手作羹湯,他在職場意氣風發,本以為男主外,女之內,自然會家和萬事興。
安彩停了下來,隻覺得腳上的高跟鞋弄得腳萬分生疼,鼻子一算,往樓梯的角落中蹲了過去,隻覺得氣喘的厲害,心口猛跳,每每跳動一下都震動她的整個人生。
爬了幾樓了?
如今,她二十八,他三十一歲,他依舊是意氣風發的公司老總,而她隻是個人老珠黃的黃臉婆,他在外邊不僅有了情人,而且還有了兒子,那她算什麼呢?
離婚!她不做大肚的黃臉婆,不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不要也罷!
安彩脫掉高跟鞋,狠狠朝著了地上摔去,臉上現出一個狠勁來,不就是六十層樓嗎?她就不信,連個男人她都可以整的他來一無所有。何況這個死物,光著腳再次發狠的往樓上了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