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深曾經因為打了麻藥已經沉沉的睡了下去,現在還沒有醒來。
胸口裏麵的彈片已經被取出,仔細的包紮好,氧氣機和心電圖儀一都在旁邊有條不紊地工作著,顯示著他生命的鮮活。
南惜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慶幸過。
她從來不相信神的,此時也忍不住想要感謝上帝的保佑。
感謝他將靳深留了下來。
她走過去拉住了靳深的手。
“你沒事了,沒事就好。”
雖然不知道靳深能不能聽見,但她還是忍不住這麼說,像是在對靳深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豆包此時走了上來,正在靳深的另外一邊看著他。
“謝謝你保護了媽媽,謝謝。”他頓了頓,繼續道:“所以,爸爸,你快醒過來吧。”
這一聲稱呼,讓南惜忍不住轉頭看向他。
這還是豆包第一次稱呼靳深為爸爸,以前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
隻不過一個稱呼,南惜就知道,豆包已經徹底從心裏接受了靳深。
南惜伸手攬住他,道:“沒關係,他一定會醒來的。”
正說著,她突然感覺靳深的手動了動。
南惜驚喜地看著靳深的手指。
“你看!他在回應我們!”
南惜激動的站了起來,彎腰在靳深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快點醒來吧,等你醒來,我們就結婚。”
靳深不知道聽沒聽見,南惜卻笑了起來。
“這次是真的結婚。”
很快,探視時間就已經到了。
南惜和豆包不得不從監護病房中出來。
才剛剛將無菌服脫下,就見大A和高睿從外麵走了進來,臉色十分嚴肅。
“你們怎麼了?”南惜問道。
高睿連忙走了過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
“公司那邊出事了。”
南惜一皺眉。“怎麼回事?”
現在楚思雁已經死了,靳浩在監獄中被人殺了,會是誰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
“誰做的?”
高睿皺著眉,道:“尉遲黎。”
“他?”
南惜驚訝地反問了一聲。
前幾天他們才剛剛和尉遲黎定下了同盟的合約,為什麼今天又突然反悔?
“他做了什麼?”南惜急切的問道。
高睿道:“尉遲黎單方麵撕毀了條約,他手裏捏著靳浩剩下的那些股份,一聽說少爺出事,就堂而皇之地侵入了靳氏。”
他這麼快就行動,看來當初簽訂盟約隻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
那你先沉著臉,隻要靳深一出事,必定就會有人趁機作亂。
為了能讓病房中的靳深能夠放心休息,她直接站了起來,朝外麵走去。
“我過去看看。”
高睿跟在她後麵,一邊走一邊對她道:“之前靳浩手上的股份隻有30%多,雖然後來被少爺收回了一些,但是本來的計劃是等他判決之後再收購回來,可是後來還沒等到他的判決時間,他就已經被人殺害,而他手中的那些股份也不見。”
“少爺讓我去調查過,卻發現那些股份早就已經被售出,找不到購買的人,直到尉遲黎裏出現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些股份都是被他買走了。”
南惜急匆匆地出了醫院,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樂詠兒和靳墨飛已經聽聞消息,趕了過來。
一看見她,連忙問:“靳深怎麼樣了?”
南惜安撫道:“沒事了,正在病房中休養,但是靳氏卻出了一點問題,我需要盡快趕去處理。”
靳墨飛和樂詠兒緩緩鬆了一口氣。
他們本來已經不過分靳氏的事情,可沒想到現在又出了這種事。
“爸,媽。靳深就先交給你們照顧。“
兩人都明白現在的情況,直接點點頭。
“你去吧,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靳深照顧好的。”
南惜伸手讓豆包拉了過來,補充道:“還有豆包,你也留在靳深旁邊,有什麼情況就馬上來告訴我。”
豆包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放心吧,媽咪。”
交代完這些事情,南惜這才重新加快腳步,和高睿一起上了車,直奔靳氏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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