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遲早都要學到的常識,就是所有的人都必須接受和適應那些不可避免的事。
所有人遲早都要學到的常識,就是所有的人都必須接受和適應那些不可避免的事。其實,這樣做很難。就連那些在位的皇帝們,也要常常提醒他們自己這樣做。已故的喬治五世,在他白金漢宮的房間的牆上有這樣一句話:“教我不要為月亮哭泣,也不要為過去的事後悔。”同樣的這個想法,叔本華是這樣說的:“能夠順從,就是你在踏上人生旅途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顯而易見,環境本身並不能使女人們快樂或是不快樂,她們對周圍環境的反應才能決定她們的感覺。戴爾曾說過,在必要的時候,女人們都能忍受得住災難和悲傷,甚至戰勝它們。其實,她們內在的力量堅強得驚人,隻要努力去做,那麼克服一切困難將不成問題。
已故的布斯?塔金頓總是說:“人生加諸我的任何事情,我都能接受,隻除了一樣,就是瞎眼。那是我永遠也沒有辦法忍受的。”
然而,在他六十多歲的時候,有一天他低頭看著地上的地毯,發現色彩是模糊的,他無法看清楚地毯的花紋。他去找了一個眼科專家,發現了那不幸的事實:他的視力在減退,有一隻眼睛幾乎全瞎了,另一隻離瞎也為期不遠了。他最怕的事情,終於發生在他的身上。塔金頓對這種“所有災難裏最可怕的”有什麼反應呢?他是不是覺得“這下完了,我這一輩子到這裏就完了”呢?沒有,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還能覺得非常開心,甚至於還能發揮他的幽默感。以前,浮動的“黑斑”令他很難過,它們會在他眼前遊過,遮擋了他的視線,可是現在,當那些最大的黑斑從他眼前晃過的時候,他卻會說:“嘿,又是老黑斑爺爺來了,不知道今天這麼好的天氣,它要到哪裏去。”
當塔金頓完全失明之後,他說:“我發現我能承受我視力的喪失,就像一個人能承受別的事情一樣。要是我五種感官全喪失了,我知道我還能夠繼續生存在我的思想裏,因為我們隻有在思想裏才能夠看,隻有在思想裏才能夠生活,不論我們是不是知道這一點。”
塔金頓為了恢複視力,在一年之內接受了十二次手術,為他動手術的是當地的眼科醫生。他有沒有害怕呢?他知道這都是必要的,他知道他沒有辦法逃避,所以惟一能減輕他痛苦的辦法,就是樂觀地去接受它。他拒絕在醫院裏用私人病房,而住進大病房裏,和其他的病人在一起。他試著去使大家開心,而在他必須接受手術時——而且他很清楚地知道在他眼睛裏動了些什麼手術——他隻盡力讓自己去想他是多麼的幸運。“多麼好啊,”他說“多麼妙啊,現在科學的發展已經達到了這種水平,能夠為人的眼睛這麼纖細的東西動手術了。”
一般的人如果經曆了這些災難恐怕都會變成精神病了,可是塔金頓說:“我可不願意把這次經曆拿去換一些不開心的事情。”這件事教會他如何接受,這件事使他了解到生命所能帶給他的沒有一樣是他能力所不及而不能忍受的。這件事也使他領悟富爾頓所說的:“瞎眼並不令人難過,難過的是你不能忍受瞎眼。”
要是我們因此而退縮,或者是加以反抗,我們也不可能改變那些不可避免的事實。昨天是一張作廢的支票,明天是一張期票,而今天是你唯一擁有的現金,隻有好好把握今天,明天才會更美好,更光明。不管今天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我們都應該勇敢地接受,並努力使它朝我們希望的方向去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