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山冷冷一笑,“他敢!既然軟的不吃,咱們就來硬的!早就聽說他師父這次要跟著總院弟子前去化崇洲的總院,等到他師父一走,我看還有誰能給他撐腰!”
聽著趙乾山的話,趙月婷眼中卻閃出了更加怨毒的神色。
……
入夜,趙府的廂房之中傳出均勻地鼾聲。
一個紫衣身影輕輕推開廂房的門,躡手躡腳的走到熟睡中的宋河身前,玉手剛要伸進宋河懷中,就被宋河逮了個正著。
“趙師姐,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室共處,這似乎有些不合適吧?”
剛剛還一片鼾聲,眨眼的功夫宋河就已經從床上坐起身來。趙月婷心中暗暗思量,這家夥什麼時候還學會裝睡了?
眼看被宋河抓了個正著,趙月婷隻得柔聲道,“宋河,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這聲音柔媚酥骨,宋河卻是不為所動,左右不過是個賤人,還不值得他為之動心。
趙月婷一看宋河並無反應,便伸手解開衣衫的扣結,紫衣下露出襯著灑下的月光露出一片雪白,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宋河。
這要是心性差點的少年郎,估計早就就地正法了,宋河隻定了定心神,冷冷道,“趙師姐就是這麼勾引朱家公子的?”
這話一出,趙月婷瞬間臉色鐵青,也顧不上什麼衣衫,直接從腰間拔出一柄劍來。
“好你個宋河,看來你今天是要自己找死了!”趙月婷說著一劍直接朝著宋河刺去。
宋河右腳向後一退,微微一側,便躲過了一劍。
趙月婷有些驚詫,雖然她這一劍隻用了三分力氣,但那是對於宋河這個不懂半點武學的人,然而宋河這一閃身卻是極為標準的閃躲姿勢,時機也是掌握得恰到好處。
趙月婷頓時惱羞成怒,“你居然也會武學?我真是低估你了!我趙月婷對天起誓,今天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說著,便是接連朝著宋河刺去。
宋河頓時有些吃不消,他能躲開,憑的全都是前一世的經驗,前世在關鍵時刻失去了武力,今生又尚未修煉武學。難道他宋河重生一回,就要死在這個賤人之手了?
宋河有些不甘心,然而身前的趙月婷卻是一柄寶劍接連刺來,宋河頓時雙眼怒目。
“你說你心有不甘,無非是因為沒能得到我手中的傳家玉簡。而你跟朱家公子魚水之歡的時候,又何曾想過我?趙月婷,縱然你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但是做人也不能太過分!”
他說著,體內忽然發出一種無華的玄色暗芒。
這是什麼情況?這種力量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趙月婷眼看著宋河身上的變化也是愣在一旁。
宋河突然意識到,就是現在!他趁著趙月婷失神的功夫,一個縱身就順著窗戶跳出了窗外。
眼看著宋河已經不見蹤影,趙月婷這才驚醒過來。眼下宋河的師父還在江湛城中,要是惹得那位古怪老頭動怒,江湛城中哪還有她趙家的地方?
趙月婷想到這裏急忙朝著趙乾山的房間跑去,“爹,不好了!宋河跑了!”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急奔向趙府的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