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就是招惹我了,現在你舉行不了婚禮了,若是舉行那麼我就詔告大庭你和我的關係。”思允啊,思允,你怎麼能說出不認識我這樣的話,這三年來每一天都是那身紅衣的你,那張憔悴得近乎蒼白的臉總是浮現在眼前,如今這張臉活生生的站在麵前,誰也不知道那個魂牽夢繞的人兒再次回來他是有多麼的欣喜,當她看著他的那一刹,他的心便跳到嗓門眼了,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可是如今眼前的人兒卻是不認識他,難道她真的忘記他了?
“我跟你有什麼關係?貌似這是我第一次見你吧。”我真的很憤怒,憑空冒出這麼個人來破壞我和容徹的婚禮。
“第一次?霍思允,你忘得可真快。”宇文絕易看著我,眼中竟然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楚,因為學設計,所以必須時刻觀察人們的反應,即便宇文絕易那一絲酸楚是那麼的短暫可是還是被我察覺了。
“我不是霍思允,我是夏枯草,你認錯人了。”霍思允,應該是他深愛的女子吧,我卻忘記了,當初容徹也問過是否認識霍思允,隻是覺得霍思允這個名字很耳熟,原來他不過是認錯人了,現在知道我不是霍思允了,難怪眼中會酸楚,我理解那種尋不到愛人的滋味。
“霍思允,這不好玩。”
“宇文太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是夏枯草。”
看著他的眉頭緊鎖,我知道我跟那個女子一定很像,就像我一開始認錯容徹一樣吧。
“宇文太子,我相信思允姑娘肯定也會希望你幸福的,她一定在某個地方祝福著你吧。”
我朝宇文絕易露出一個笑臉,隻是真心希望他能幸福,我希望所有的失意之人都能得到幸福。
“夏姑娘不好意思,我想我真的認錯人了,絕易就以此杯酒尤表歉意吧。”說著一口喝盡杯子的酒,“希望容徹兄和夏姑娘百年好合。”是啊,她怎麼可能是思允,思允是死在自己懷中的,那張蒼白的笑臉是他一生的夢,反複的回放著,現在的女子怎麼可能是思允,思允都死了三年了,於是拍了拍容徹的肩,拿著酒便走了,徒留下一個背影。
那個背影給我像抽離了空氣般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看著那個黑色背影,我隻覺得心頭有些堵得慌,當容徹再次牽起我的手的時候,一切的陰霾全部掃空,今天是最幸福的日子,一天雖然很累,有一些小插曲,但是還是很順利。
紅燭帳中,共剪西窗燭。
“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誰,撫我之麵,慰我半世憂傷;誰,攜我之心,容我半世冰霜;誰,撫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誰,喚我之心,掩我一世淩鑠。”我倚在了容徹的懷中,握著容徹的手,十指相扣,滿滿的幸福,“我知道是容徹,一直都是容徹。”
“枯草,能娶到你是我一輩子的幸福,既然牽起你的手,我就不會放開了。”容徹將我的手放進了他的大手裏麵,有容徹在身邊,哪怕有再大的風浪我都不會害怕。
紅燭帳外,又是一些風景。
夜總是黑的那麼徹底,幾家歡樂,幾家愁,那些旖旎的風景注定是屬於幸福的人兒,當我的生命失去你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那些所謂的笑顏已經離我而去,再次見到你,你卻不識我了,難道是我認錯了,一模一樣的臉,叫我如何去相信那不是你,一樣的眉眼,一樣的體態,一樣的聲音,你叫我如何放得下你,一杯又一杯的苦酒灌下,蔓延過喉嚨,像銀蛇般貫穿了整個身體,一絲冰冷一絲苦澀,把酒言歡此痛誰知。三年來每一夜都是那火紅的身影,那雙明媚的眸子,一幕一幕叫我如何忘懷。絕易拿著酒壺,在屋頂醉著,一個人,一個月亮,一個身影,卻照不出失去的離人。
同是燭窗外的她,依舊是無眠的,那個女子竟然和她深愛的男子長得一樣,她感覺到自己心中那抹被湮滅的情愫又油然而生,是他還是她,她是有那麼的想見到她,即使不再是思允,她也不會去在意什麼,隻是一如從前,默默的喜歡就成。
離去的人兒,卻帶給生者這樣的傷痛,幾處傷逝,幾處哀愁,一地相思,兩處情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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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近要考試,對不起大家啦,但是此書肯定會寫完的啊……支持喲,支持者,作者就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