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到白節的時候,寒風呼嘯,雪花飛舞,暴風雪肆虐了一天一夜。大雪過後大地白茫茫一片草原最可怕的“白災”來了。老薩滿跪在雪地上嚎啕大哭。
“哈日查蓋大叔,讓蘇木的牧人們用青儲飼料喂牲畜這點事不至於傷心。”孫伯陽滿不在乎的對老薩滿哈日查蓋說。“就是那幾個放滿青草還澆上水的大坑?牛羊會吃嗎?”“一定會的。”青儲飼料這種高級貨你一個古人那懂,孫伯陽暗自撇了撇嘴。青儲飼料牛羊很喜歡吃,全蘇木的牧人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白災”部落可以安全渡過,可是孫伯陽卻不這麼看,如果沒有這次“白災”部落被攻擊的可能性相對小一些,但是白災肆虐的草原餓極了的牧人就是一群狼。孫伯陽早早的就在蘇木裏修建了瞭望的木塔,望遠鏡這種號稱長生天的神器也被貢獻出來以至於所有的小夥子都以在木塔上守夜為榮。孫伯陽則帶著他的驃騎兵們四處偵查,搜索,力爭把風險降到最低。在外麵遊蕩了十天以後孫伯陽回到了杭蓋蘇木一切依然風平浪靜。老哈日查蓋對孫伯陽的草木皆兵有點不以為然。牛羊吃了青儲飼料變得肥壯,蘇木的牧人們看孫伯陽的眼神就像望著神明。
白節就要到了,老哈日查蓋早早的就準備祭火,雪白的白袍讓老頭顯得年輕許多。今年的祭品很豐盛也使老頭感到在神明麵前極有麵子。白馬,白牛,白羊也早就預備好了,隻等查幹薩日的到來。
牧人們每天還在排著隊訓練衝鋒,因為他們的汗沒有讓他們停止訓練。現在牧人們的衝鋒有了點模樣一排排整齊的列隊牆一樣撲過來讓人心驚膽戰。孫伯陽認為隻要人數不是特別懸殊杭蓋蘇木已經具備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臘月二十三開始祭火,每個氈房前都燃起火堆並開始殺羊把羊胸骨獻給火神,孫伯陽的氈房前沒有點起篝火老哈日查蓋不讓,按老頭的說法“台吉”是要二十四日才開始祭火,可孫伯陽認為這個自封的“台吉”實在是不靠譜又擰不過老薩滿隻好等明天再說。
胡樂根最近的小日子混的很不錯,他是孫伯陽用鹽換回來的,因此他算是孫伯陽的奴隸,每天的飽飯吃的他滿麵紅光,這些日子他也算賣了把力氣好在把部落裏的武器湊齊了,現在正開始澆鑄頭盔,頭盔的式樣是孫伯陽按法國龍騎兵頭盔的式樣設計的,足夠花哨,充分滿足他的惡趣。他打算一旦有條件一定把他手下的驃騎兵打扮的比拿破侖的驃騎兵還帥。
白節的到來使蘇木變得非常熱鬧,但高高的木塔上的觀察哨依舊緊盯著周圍,望遠鏡這種神奇的東西小夥子一刻都不願意離開他們的雙眼。終於在離查幹薩日還有三天的時候,木塔上傳來牛角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