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子蘿的頭發散落,那如絲般順滑的秀發散開在子蘿的胸前,山洞裏不由再次陷入了寂靜,眾人的眼裏不由齊齊地閃過驚豔之色。
這並不是說子蘿長得有那麼的絕世傾城,而是她此時此刻看起來美好,純淨地讓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深怕驚到這個誤闖世人麵前的小鹿。
拓跋世傑覺得,子蘿那驚慌又不時地帶著提防之色的大眼睛明亮清澈地比他在夜國看到過的最明亮的星空,最澄澈的湖水都還要明亮,清澈上幾分。
一時,他不由也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而子蘿被拓跋世傑他給拉散了頭發後,看到拓跋世傑,還有周圍的那些黑衣人看她的目光都滿是不可思議,甚至還有掩飾不住的驚豔之色,她不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她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拓跋世傑看到子蘿的這驚慌失措的無助模樣,不知道怎麼的心裏就是一軟。
而這卻是也足夠地讓拓跋世傑他心驚的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子會對某一個人有過這樣子莫名的情緒。
於是,拓跋世傑他不由更是暗暗心驚。同時忍不住提醒他自己不能讓這麼莫名的情緒影響到他自己。
事實說明,拓跋世傑他這些年的磨練,還有強大異常的意誌力不是浪得虛名的,很快地,他便回過了神來,徹底地壓下了剛才那莫名的情緒。
反應過來後,拓跋世傑當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睿智。
他見之上前一步一下子來到了子蘿的麵前,再次抬起子蘿的下巴,冷聲逼問,“你到底是誰?”
子蘿聞言心裏不由就是一個激靈,她此時此刻甚至都不敢看拓跋世傑的眼睛,更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拓跋世傑他的話。
“說!”見子蘿不說話,像是被嚇住了,拓跋世傑強壓下他心裏的那一股子又莫名地湧出來的不忍,再次冷冷地逼問道
子蘿哪裏看到過這樣子的場麵,哪裏見識過這樣子強大的冷冽氣息。
不過,說來,這山洞裏,此時就是拓跋世傑他那邊的人都被此時此刻的拓跋世傑他給驚到了,連他們都有些沒有能反應過來,這就更不用說子蘿她了。
子蘿稍微地從拓跋世傑的影響中冷靜下來後,她馬上便意識到了她這是死活都不能讓拓跋世傑他知道她和莫雲天之間的關係的。
然而,就是子蘿咬緊了嘴巴,沒有說出一句話,但人家拓跋世傑還是很快地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而且,拓跋世傑猜到的和事實上還八九不離十,很快地他便大概地猜到了子蘿和莫雲天之間的關係。
於是,猜到了子蘿的大概身份,從種種現象肯定了子蘿對於莫雲天的重要後,知道了子蘿她就是莫雲天他的軟肋後,拓跋世傑有一下子莫名的情緒後,他很快便是大喜過望,歎道這還真的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看到拓跋世傑說穿了她的身份後,看向她那充滿了算計的眼神,子蘿不由又是心裏一淩。
於是,子蘿忍不住鼓起勇氣道:“不管你怎麼猜我的身份,但有些話我卻也是不吐不快。”
說到這裏,見拓跋世傑沒有反應,子蘿的膽子不由更大了些,也顧不得管對方樂不樂意聽她說話繼續道:“說來,以現在的情形,想來七王爺您也是再清楚,明白不過的了。現在,你們目前最好的選擇應該就是答應投降了。這樣子對我們雙方都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所以,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抓著我不放。難道七王爺您這是還不願意投降?”
“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馬上選擇投降的,而不會繼續抓著對方的人不放。為什麼這麼說呢?一來,現在雙方的實力差距,想來七王爺您也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二來,你要是再不趕緊趕回你們夜國去,想來你以後再也很難在夜國有一席之地了。”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還是想著看能不能孤注一擲,來後麵能不能翻盤是吧,想來你抓走我也是應該和這有關,雖然我猜不到你的具體想法。不過,我卻是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這麼做是不能會達到你的目的的。”
見子蘿竟然能把他的想法說個八九不離十,拓跋世傑就是再淡定也忍不住心裏暗暗吃驚,再次驚歎於子蘿的聰慧。
不過,拓跋世傑雖然這麼想,但臉上依然還是不動聲色。
聽到後麵,拓跋世傑他不由再次傾身靠近子蘿,看著她出聲反問道:“哼,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下麵的計劃不可行呢?如果本王非說本王對於我下麵的計劃極為把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