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子蘿裝出一副一臉疑惑的樣子,故意道:“那你為什麼要劫走我?你們夜國不是正在和我們大齊朝議和嗎?你現在做出這樣子的事情豈不是讓雙方再添了誤會。”
說到這,子蘿頓了頓,接著道:“而且,我不過隻是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大夫罷了,你們抓我過來又能有什麼用呢。所以,在這裏我還是勸七王爺您再深思這麼做值不值得。還有,如果你們現在把我放了,我可以不計較前麵的事情,當做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子蘿是再清楚不過她說這番話不可能讓拓跋世傑改變注意放了她的,她故意這麼說是隻是為了看能不能試探出對方的目的,或者是從對方的反應上看出點什麼來的。
再退一萬步來說,她本來隻是想試試罷了,就是試探不出對方的目的,也不能從中看出點什麼也是沒有什麼遺憾的。
果然,拓跋世傑聽了子蘿的這些話,他臉上的表情沒有多麼變化。
“這些就不用董大夫你操心了!”
拓跋世傑隻語氣平平地回答了這麼一句短短的話,接著便轉過頭去,不再理會子蘿她了。
見不能從拓跋世傑口中套出任何話,而且也不能從他的反應中看出點什麼來,子蘿雖然知道了會這樣,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於是,子蘿也隻能乖乖地安份了起來,不再做無為的掙紮。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她需要好好地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才是。
拓跋世傑轉過頭去後,發現身後的子蘿再沒有舉動,他終於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說來,剛才他雖然掩飾得好,但他卻是早就已經被子蘿竟然能猜到他們的身份的聰慧給衝擊到了。
此時此刻,他不由更是對子蘿充滿了興趣,覺得就是他這次抓走她不用達到他要的目的,但能抓到這麼個人,以為還可能為他效力他還是不虧的。
當然,這能達到他的目的就更好了。
可以說,現在的拓跋世傑可謂是子蘿充滿了滿滿地興趣,他忍不住轉過頭趁著子蘿低頭沉思,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開始暗暗地打量起子蘿她來。
之前,拓跋世傑他便知道他們抓來的這個年輕大夫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郎。然而,這對於本來就算是美男子的拓跋世傑來說,這也不算什麼特別的。
不過,現在再仔細一看,他便發現這年輕大夫比他之前印象中的還要俊俏。
特別是他的皮膚,這白皙,細嫩地像是能掐出水來。還有,那一雙眼眸此時雖然垂著,但從那長長濃密的睫毛看來,他不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可以猜到等抬起頭來看向他該是何等的驚豔。
一時,他竟然看呆了去。
然而,拓跋世傑他不愧是個意誌力非凡的,很快地他便反應了過來,暗惱自己剛才的失態。
當拓跋世傑正準備移開眼睛的時候,突然的他的視線落在了子蘿的耳朵上!
見此,拓跋世傑不由一個激靈,下意識地便傾身過來,用手抬起子蘿的下巴,看向子蘿的耳朵。
子蘿正在想著下麵的對策,突然的被拓跋世傑這一連串的反應給嚇呆了。
接著,意識到對方的目光竟然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子蘿不由大呼大意!
反應過來後,她便馬上掙紮了起來,拿手掰開拓跋世傑,怒道:“放開,趕緊放開我!”
此時此刻,子蘿驚恐不已,她幾乎已經肯定了拓跋世傑這是發現了她的耳洞了!!!
可以說,子蘿現在是萬分地懊惱她為什麼忘記了她有耳洞的事情。
因為,之前她女辦男裝不過是隨便應付一下,方便在軍營行動的。
而因為她每天近距離應對的人多數是莫雲天,或者是莫雲天身邊的心腹,她少有和其他人近距離相處的時候。
而且,因為冬天裏穿得厚,衣物什麼的也蓋的嚴實,所以她更是不用擔心有人發現她的身份了。
現在,因為剛剛睡醒,她的衣物什麼的都有些單薄,所以這一時大意竟然讓拓跋世傑他注意到了她的耳洞。
情況如此的危急,子蘿發現她不能撼動對方絲毫,心裏不由湧出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心驚。
子蘿幾乎是不敢想象這要是讓對方發現她的真實性別,接下來會發現些什麼。
於是,掙紮中,她還是不由心懷些許僥幸,祈禱對方這不是發現了她的耳洞。
不過,很快地,子蘿的這點僥幸便業被徹底地打散了。
拓跋世傑近距離一看,發現子蘿真的是打有耳洞,他心裏震撼的同時又有一股莫名的情緒湧了上來
不過,此時的他一心想著驗證子蘿的身份,所以他沒有來得及多注意這股莫名的情緒,緊接著便一下子拉開了子蘿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