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2)

謝容靜靜的立在屋頂上,關注著事態的發展。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事還會關切到那小琴師身上,而且還其中還有關天瞿城的藏寶圖,這其中似乎隱藏著很大的陰謀。

剛剛看到那小琴師臨危不懼的樣子,謝容在屋頂上悄無聲息的笑了。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某人,也是那麼狡黠冷靜。謝容覺得自己應該幫幫她,於是飛身往醉紅樓裏張秀寧的寢室飛去,依舊是那樣悄無聲息,似乎從來沒有這個人存在過。

張秀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失眠症一直都在困擾著她。從她逃亡的日子開始,她就一直睡不好。各類鬼魅驚險的噩夢總是來侵襲著自己薄弱的神經,不期然的坐起身,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速度極快的往自己飛來,然後自己就進入了重重的昏眩當中。

謝容望了望被自己點了睡穴的女子一眼,那少女他曾有過一麵之緣,但是她跟張敏寧長得並不相像。張敏寧是高貴雍雅的,張秀寧則是嬌美可愛的,可是如今的她,也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嫵媚的女人氣息。她總算也成熟起來,看來這女子似乎也得到了真正的教訓。謝容把張秀寧輕鬆抱起,離開了她的寢室。

塔爾有些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巧笑倩兮的女子,額上青筋條條暴出。就連大平和玉華也是滿臉掩不住的詫異,這張敏寧她究竟幹了什麼?

“兄台,你臉上的麵紗可以扯下來了,我早就認出你了!”張敏寧一臉從容的說道。

塔爾怒氣衝衝的把臉上麵紗揭下,果然那深刻的五官就顯現在眾人麵前。玉華眼裏掩飾不住的驚訝,卻也不得不佩服張敏寧的聰慧。而大平似乎早知道那人是他,臉上表情倒也平靜。

塔爾走到張敏寧近前,臉色沉鬱的說道:“你究竟做了些什麼?”

張敏寧笑嘻嘻的說道:“兄台,小女子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大家彼此彼此。”

塔爾都快氣炸了,臉上表情也開始扭曲起來:“你把餘香怎麼了,如果她了出什麼事,我要你們全部人陪葬!”

“兄台,你太見外了。如果小女子沒有什麼事的話,餘香姑娘也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塔爾內心確實非常焦躁不安,所以連帶的判斷力也稍微的失常了。旁邊的男子搖了搖他的手臂,示意自己和張敏寧去察看一下餘香是否真的和張敏寧所說的被劫持了。

塔爾思索了一下,很快下定了決心,不過卻是他和張敏寧一起去,因為怕她太詭計多端那男子應付不過來,其實真正原因大家隻怕是心知肚明了。張敏寧心中暗笑,看來這外族男子火候跟自己比起來還差太多,性格太直率了。

張敏寧和塔爾悄悄往張秀寧的房間靠近的時候,張敏寧就一直算計著如何從塔爾手中逃脫出來,最差的時候不過是拿張秀寧威脅威脅他好了。轉眼之間,兩人已來到張秀寧的房間門口了。房裏麵靜悄悄的,可是塔爾樣子看起來有些拘謹,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直接推門而入。

塔爾把手掐緊張敏寧的脖子,狠狠的威脅著張敏寧去開門。張敏寧無奈隻好用力推門而入,並且隨時準備好發難。但是進入房間之後,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張敏寧在心中暗呼好險。正在疑惑間,張敏寧似乎在那濃鬱的女子芳香的房間敏銳的聞到一抹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張敏寧不由得偷偷笑了。而看到張秀寧房間大空的塔爾,果然臉色大變,眼光像要把張敏寧撕開似的盯著她。

張敏寧無懼的迎上他的眼光,知道如果張秀寧的安全沒有保證,這塔爾根本不敢動自己。

重新回到大平的房間的時候,另外那三名黑衣人再加上大平和玉華依舊如樣的在原地呆著。

還來不及喘息,其中一名黑衣人對著塔爾開始發話了:“大人,軍師大人發來信息要我們即刻趕回別宿,還有這三人也要帶走。還有軍師大人要屬下告誡大人您,不要因為私事耽擱了正事,不然四王爺這次決不手下留情了。”

塔爾隻好勉強的點了點頭,把張秀寧先放在一旁。於是他們點上張敏寧三人的穴道,背著他們在夜色中狂奔。張敏寧在心中不禁冷笑,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在他們所謂的男人心中都敵不過“正事”兩字。女人嘛,永遠是男人錦上添花的附屬品,但是權勢地位往往才是男人的主心骨。

塔爾跟他的下屬攜著張敏寧他們回到別宿的時候,天已經微亮了。張敏寧穴道被人家製服,全身不能動彈,心裏覺得真是窩囊。而一邊大平的狀況就更加不善了,臉色發青,受過重傷的身體更加虛弱了。對於玉華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來說,情況也好不到哪裏,頭發胡亂披散著,可哪有醉紅樓頭牌的半分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