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草房的籬笆門是閉著的,那少女少不更事,不懂得進人家門之前,要打招呼或敲門之說,便推開柴門,走了進去.
屋裏一個人也沒有,中間是一張簡易木桌,一隻烤山雞,雞香噴噴的擺在桌上,旁邊的火堆上,還烤著一隻兔子,尚不熟,油一滴滴地滴落要火堆上,發出嗆人而又誘人的香味.
那少女略一思索,拔下頭上的銀簪,插入雞肉裏,少時,取出銀簪,一看,沒有什麼顏色,便去手撕了雞腿,朝桌前一坐,啃了起來.
山雞烤得正是火候,外脆裏嫩,並在雞身上塗抹了鹽,胡椒等調味品,極是誘人食欲,那少女吃了一條雞腿,將另一條雞腿也撕了下來,正要吃,一個漢子走了進來.
這漢子握著一支鐵槳,一聲不吭,走向那少女身後的北麵.
那少女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啃著雞腿。
接著,又一個握著齊眉棍的漢子,徑直走了進來,到了東麵,不聲不響的蹲了下來。緊跟其後,是一個肩扛犁鏵的漢子,到了西麵蹲了下來。
最後,是不個渾身火紅的青年男子,站立在門口。
那少女隻顧啃雞,對進來的人連看也沒看一眼。她已經兩次領教過這種殘缺不全的“五行陣”了,而這幾個人,顯見隻是五行門的門下二三流的弟子。何懼之有。
這四個二三流的角色,卻不知道那少女的曆害,金、木、水、火、土五大門派在武林中成名已久,雖然門規極嚴,也不由使得門下北子目空一切,更何況目下是四對一,更不將這像仙女一樣的孱弱女孩放到眼裏。
扛犁土派弟子先開口,這小妞偷吃咱們的烤雞,怎麼辦?
握鐵槳的水派弟子,在喉嚨裏哼哧了一聲,道:“叫她吐出來”
土派弟子一唱一和,道:“吐出來怕也不好再吃了,香的進了肚子,出來就成臭的啦。”
蹲在東方的木派弟子拿眼也斜著看了那少女,道:“也未見得,姑娘錦口秀心,吐出來的東西一定奇香無比。說著,拿手往鼻子上聞了聞,輕薄的笑道:姑娘這香味,好饞人哪!”
那少女在心裏冷笑一聲,想這小子死期已到,還在這裏胡說八道!
穿紅衣服的火派弟子皺皺眉頭,道:“木兄,你少說兩句吧”
那位“木兄,撇撇嘴道:“你是詩書弟子,孔孟之徒,對於咱們大老粗的話,自然是不堪入耳的了”
說著,火派弟子還是彬彬有禮,道:“不是這等說,掌門師兄再三交代,讓在下以禮相請姑娘,不得傷害於她的。”
說著,火派弟子對那少女道:“姑娘請便。”
那少女想,此人到是謙謙君子。等會我動手之際,倒少不得要照顧他一些了。
想著,手中的雞還始終沒丟下,也不答話,細細地啃,極耐心的樣子。
火派弟子手握劍把,走了過來,道:“姑娘吃飽了沒有?若是吃飽了,還是早點跟我們走的好、、、、、、”
那少女將雞腿啃幹淨了,滿意了,才慢慢的站起來,忽然眼裏盈了淚水,款款的對火派弟子說:“你這人不錯,心好”上下打量著他一眼,一滴淚便流落下來。
那火派弟子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臉上不禁一紅,說:“姑娘你是否吃飽?”
那少女問那青年:“你家還有什麼人嗎?”
那火派弟子:“在下上有兩個高堂,下有一弟,姑娘問此何事?”
那絕色少女道:“那你一走,兩個老人家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可憐、、、、、、”說著,忽然暴起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事,在那火派弟子的身上多出一柄劍,劍身多半以進入那少年之身體內,少女豪不留情的拔出劍,好像沒事人呢?看著那少年身後倒去、、、、、、
其他三人,倏的擁了上去,那土派弟子連人帶犁直衝過去,肩頭犁微昂,攻那姑娘的上盤,那水派弟子的那支槳,徑直攻向那少女的下身,木派弟子直攻那少女的胸前。那少女一個起落,倏的一劍,直刺土派弟子,一劍擊斃,身形一閃,斜刺那水派弟子,這是何等身手,可想那水派弟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這穿胸而過的劍,就直直的倒在一片鮮紅的血泊中、、、、、、
那少女冷冷的看著那木派弟子:“你應該比他們多活一會,本姑娘勸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為本姑娘準備晚餐去吧,你好好的做,本姑娘或許會大發慈悲,早點打發你去見你那幾位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