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亮:“你說他爸媽比起關心紀言還要厲害?”
“是啊,我可奇怪了,還天天讓阿言去看他。”紀念生神秘兮兮的透露道。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唉,小白,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可想你了。”紀念生抱怨道:“你們不在,我一個人吃飯好無聊啊。”
“念生,我可能…我可能很長時間不能回去陪你們,我還有事情,可能就不在國內了。”我小心翼翼的回道。
“不在國內?”紀念生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個度:“你去哪兒?”
“就是…還沒定嘛,不過公司業務忙,我也出差的,也就這兩天了。”我不敢看著她的眼睛,有些飄忽。
去英國的事情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司少臻也不會想我暴露自己。
跟紀念生隨意的聊了兩句,晚上司少臻就一件陰沉的走進病房,緊緊的盯著我,表情不是很好。
“怎麼了?”我疑惑的看著他:“發生什麼事了?”
司少臻隨手就丟下一堆文件給我,沉聲說道:“這些都是江遠查出來的,陳誠不是普通的人。他很有可能就是殺你爸爸的凶手。”
我難掩內心的震驚,望著司少臻的臉竟然有些呼吸困難。
“是他殺的,是他,是他!”我語無倫次的說道,一邊捂著耳朵。
他終究是我父親,沒有親情,也總有兩分情誼在。
我一時間竟然覺得他死的有點冤。
司少臻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按進他懷裏安撫道:“不要想了,我會處理好。”
“好。”我吸吸鼻子,然後繼續說道:“那個陳誠跟紀言的父母好像很熟,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很關鍵,你查一查。”
“好。”司少臻攬著我的腦袋說道。
“我看看這份文件吧。”我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打開他給我發那份文件慢慢看下來,與我之前看到的那份幾乎沒有半點相似。
我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查到這些的。”
“我覺得他的出身很不對勁,他一直沒提過他爸爸。”司少臻輕輕的蹙起眉頭。
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他是大孝子,不會一直不管他父親的,可是他卻隻有母親,這有點兒不合邏輯。
“他原先是有父親的,父親帶著哥哥很早去了國外,沒了消息,剩下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司少臻解釋道。
“那就是說,他還有個兄弟,他哥哥?”我疑惑的看著他,頗為震驚。
“嗯,而且,我們懷疑,程言就是他哥哥。”
“轟”的一聲,腦子幾乎全炸開了。
程言是陳誠的哥哥?
一個姓程,一個姓陳,兩個看似毫不相關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兄弟。
其實他們長的一點也不像。
“是怎麼查出來的。”我疑惑的問。
“國內他的那棟別墅,其實根本就不是他自己買的,是另一個男人送給他的,他把一切都掩飾的很好,但是江遠還是找到了蹤跡。”
司少臻躲了躲又繼續解說道:“他這個房子的持有者在跟他之前別處一些財產持有者都是這個人,所以我們開始懷疑。”
“也就是說他之前對我說的理由是騙我的!”我大聲的發問。
司少臻輕笑著摩.挲我的下巴,低沉的在我身邊“嗯”了一聲。
“可惡!”我惡狠狠的說道。
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騙我。
“念念。”司少臻突然頓住。喊著我的名字。
我好奇的抬頭看他問道:“怎麼了?”
他抿唇一笑,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又擺擺手道:“沒事。”
我知道這次的事情讓他很內疚,對自己很失望。
但是一切並不是他的錯,況且,他也讓葉嫣然付出代價了。
“你這樣對葉嫣然,英國那邊會不會說什麼啊?”我不安的問道。
其實我最怕的,就是他家裏給他的壓力。
“放心,我能處理好,相信我嗎?”司少臻低頭口勿了我的手背說道。
“嗯。”我點點頭,有加了一句:“我相信你。”
“司少臻,我要你答應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必須跟我坦白,很多事情,我希望我們一起來承擔,而不是你默默承受,知道嗎?”我看著他晦暗不明的眼睛嚴肅的說道。
他看著我,頓了很久,才慢慢的抱住我,熨帖的回道:“好,我答應你,從今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承擔。”
“嗯!”我點點頭,很欣慰。
英國的事了結之後,我們應該就能如實舉行婚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