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臻扯.開唇角幹巴巴的笑著,揉了揉我的頭:“我的念念永遠會為我開脫。”
“我這哪裏是為你開脫,我是警告你要對我好點,不然我虧本了可饒不了你。”我笑著伸手去戳他的額頭,一時間他竟然沒有躲,被我戳個正著。
我趕緊縮回手,覺得自己真的在老虎嘴上拔毛了,但是他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貼在他的臉上,看著我認真的說道:“我會一直對你好,隻對你好。”
心裏某個地方動了動,我撇過頭去,他的臉上是冰冷的,沒有什麼溫度,想來我昏迷的時間內他也一直守著沒休息。
不想自己露餡,我趕緊轉移話題:“我昏迷多久了?”
“一個晚上,現在是上午十點。”司少臻回道。
我這才轉過頭看著他,他一直盯著我沒有轉眼睛,深情的幾乎讓我化開。
“葉嫣然呢?她知道她已經露餡了嗎?”我看著司少臻問道。
他陰著臉惡狠狠的說道:“她還不知道,不過,她馬上就會知道了。”
“你要對她做什麼?”我緊張的問。
“敢動我的人,就要做付出代價的準備,我會讓她知道什麼人該動什麼人不該動。”司少臻淩厲的斜著眉毛說道。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她喜歡你?!”我震驚的看著司少臻,想起以前那些見過他的女人,施凝珊,秦霜,一個個都是前車之鑒。
這讓我一下子緊張起來。
“她不喜歡我,我不認識她,我們也沒見過麵。”司少臻解釋道:“他是喜歡顧子墨。”
他說著就轉眼來看我,神情不善,看的我心虛的不敢跟他對視。
“她…她喜歡子墨…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撇過頭喊道。
司少臻輕笑著拿開我的手像一條毒蛇一樣的盯著我說道:“是啊,我也想知道,她喜歡顧子墨為什麼要針對你,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或許她傻!”我雙手交叉在臉前大聲吼道。
司少臻低笑起來,肩膀上的輪廓都在抖動,臉上更是鮮活的像一副畫。
我醉了心神,微微咳兩聲問道:“那…我的身體沒事吧?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學校?”
“醫生說幸好你吃的不多,所以現在才能好好的躺在這兒,去英國之前,你就一直在這醫院呆著。”司少臻嚴厲的命令道。
我立馬抬頭急切的問:“為什麼?”
“外麵危險太多,我希望你好好的,那些事情由我來處理就行。”司少臻安撫著我解釋道。
“可是…可是也不能這樣啊,公司和學校都需要我,我已經沒事了,可以回去了。”我急切的搖他的手臂,大聲的質問。
“醫生說的,讓你歇兩天,還有,公司和學校都不缺你,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把身體養好,知道嗎?”司少臻語重心長的按住我的手說道。
“我…”我委屈的看著他,心裏頭都是不滿。
雖然外頭有危險,可是他也有危險啊,為什麼要把我當金絲雀養起來。
“就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下周一我們就一起走,好不好?”司少臻哄著的語氣讓我心頭一軟,苦著臉答應:“好吧。”
葉嫣然的懲罰很快就出現了,當天下午,網絡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她跟一個娛樂圈的十八線小鮮肉攜手走進酒店的照片和視頻,還隻開了一間房。
這樣一來,她在顧子墨麵前的聲譽算是毀了,像她這種很重聲譽的女人,恐怕現在已經後悔萬分了吧。
司少臻每次出手都是直擊別人的弱點。現在她自己也明白了,她跟顧子墨,已經絕無可能了。
現在的狀態就是,顧子墨在住院,我也在住院,司少臻一個人在公司忙著,還特意派了管家過來監視我,生怕我出什麼事一樣,別說是生活,吃喝都要嚴密檢查。
我知道這件事還是給他留了陰影,我也很納悶,為什麼每次我總是受傷的那個人,明明我什麼都沒做。
“所以你現在是出不來是嗎?”
手機裏,紀念生在那頭一邊吃著午餐一邊皺著眉頭不開心的樣子,拍著桌子撐著腦袋不開心的說道:“小白,我好想你。”
我甚至可以看見她背後的食堂背景,一群穿著清新的大學生,隻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桌子上。
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疑惑的問:“怎麼你一個人?他們呢?”
紀念生苦著臉趴倒在桌子上,可憐兮兮的說:“我也不知道他們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就是不見人,一下課就一起跑了或者幹脆不來,神神秘秘的。”
“這樣啊,那紀言呢?他也躲著你?”我疑惑的問。
“阿言每天要去看陳誠,他爸媽好像很信任陳誠的樣子。”紀念生頓了頓:“有時候我都覺得他們對陳誠過分熱情了,甚至高過對阿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