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遊學魯國 棄儒研兵(一)(1 / 3)

在衛國左氏與母親告別之後,吳起日夜奔波,在左氏的時候他就聽說過魯國,號稱是天下的禮樂之邦;苦思之下,最後選擇往東,前往魯國。

吳起經過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魯國邊境,他想好好看看這個被稱為“禮樂之邦”的魯國,順便查勘一番魯國的風土人情。這個衛國旁鄰是如何列於強國環視之下,而不倒的,如何不像母國衛國一樣衰弱不堪的;曾經孔子大師是如何在魯國傳播周禮學問而周遊列國布施禮教的,這一切對於年少血氣方剛的吳起都是無比的向往。確切的說,這個地處東海之濱的邦國,對它是向往遠而陌生的,這對於他這個踏上片土地而遊學的落魄士子,不得不說是一種向往。

魯國並不是大諸侯,卻是目前戰國之世,禮蹦樂壞之下,還恪守周禮的諸侯邦國,這是它不同與別國之處。

魯國的開國之君是周公旦的兒子伯禽,周公旦是周武王之弟,在武王伐紂中立下戰功,後又率軍東征,武王死後,周成王繼位,就將部分殷商舊族和奄國舊地分封給了周公旦,但由於周公旦身兼大任要在鎬京輔佐天子,就叫長子伯禽前往分封之地,國號---魯。一開始魯國的疆域並不大,屬於偏小的諸侯小國,後來在幾百年的風雲變換之中,一代又一代的世襲之君勤於國政,邦國一直處於比較穩定的局麵,到了公元前五世紀魯定公時期,出現了季、孟、叔三氏不聽國君號令,眼看國君政權開始旁落他人之後,出現三分公室的險境,後來在魯國入仕的孔子給魯定公出了一計“墮三都”,也就是毀掉這三家氏族的私築城池,很快國家的權力又統一到了國君手中。

最後,魯定公任用孔子為“攝相事”----這個官職是不是真正的丞相但是卻行駛丞相的權利,孔子在魯國大張旗鼓地重新整合魯國社會,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儒家的命運發生了極大的轉折,像當初周人一樣,全力施行周禮教化於民於國,教化禮義,知其廉恥,最後使魯國民風得到了進一步的改變,但是孔子的為政舉措卻沒有一點點的革新,隻是強硬的複辟實踐,後來孔子卻在這期間誅殺了鼓勵變革的新學派名士少正卯,這使得天下其它的新興勢力與士人階層聚然明白:這個平時以君子自居的學問大家,不過是一位不擇手段的正牌複辟人物而已!後來齊國進獻美女樂師給魯定公,使得魯定公經常不理朝政,在一次歌舞宴會上,孔子以齊國歌舞不合禮儀規範為由,喝令魯國武士當即砍下了齊國舞師的手足。這間事情徹底激怒了齊國當時的齊景公與名臣晏子,準備出兵討伐,後來鑒於魯國國力尚在,雙方才休手言和。

可是這些事情過後,天下學派紛爭,眾說紛紜,後來魯國舊貴胄害怕孔子引發民變,同時開罪大鄰邦,隻有罷黜了孔子,最後不得已而步入它國,周遊列國,開創了儒學一派,除了後來迂腐不堪的魯國外,終究在春秋戰國之世沒有一位君王和一個邦國敢采用儒家的施政方針。這次複辟,充分彰顯了儒家的強橫政風,對政敵毫不手軟,更不會講究道義,而是唯我獨尊般的有形摧毀主義之風。孔子在魯國施政不足一年的時間裏,逢山開路,同路而不同意,便迎頭砍殺,這使得所謂的“君子風度”在孔子餓政治實踐中蕩然無存。也是這樣的事情,天下和整個社會對孔子及其儒家,變成了一種“敬而遠之,避之唯恐不及”。

在孔子及其後來的弟子周遊列國期間,儒家並未倒下,而是孔子的政治理念就此開始展現出來。在後來周遊它邦期間,不斷闡述自己的政治理念,反複地敘說著自己的“仁政”方略,也說著自己的反對“苛政”的主張。這些也許是孔子在為政之初,對自己的錯誤決策的某一種反悔,最後在那個紛爭的年代,終究沒有人敢用孔子,後來,在陳蔡兩國,出現了被諸侯厭惡而“絕糧”的事情,最後孔子自嘲“惶惶如喪家之犬”。雖然如此,孔子並沒有氣餒,依然是頑強地在諸侯列國遊說,。直到七十歲的古稀之年,孔子才停止了絕望的奔波,才慢慢地從複古的情懷中擺脫出來,開始了以治學的方式來傳承政治理念的獨特實踐。最後以自己的複古觀念,整理遊學文獻,編輯天下諸侯史書,教育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