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8月7日淩晨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市郊,大明帝國空軍(ImperialMingAirForce,IMAF)中央作戰司令部(CentralCombatCommand,C3)下屬,齊齊哈爾空軍基地
雖然這個基地在日常使用中,主要部署殲-8II“狐蝠”截擊機和殲-11“側衛”戰鬥機,以承擔國土防空任務,但是實際上,這個基地能夠支持的,可不僅僅是單純的國土防空任務那麼簡單。
基地的休息廳裏,機長王毅上尉正和自己機組閉目養神,一起的其他幾個機組也都在這裏。屋子裏沒人說話,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
門開了,他們團的政委走了進來,手裏提著一個小包袱。看見那個熟悉的包袱皮,王毅就知道,自己的奶奶又送東西來了了。
王毅上尉就生在東三省,自三歲那年,父母都死在了逃跑的韃子手中,他就由爺爺奶奶拉扯大。
後來他考進了沈陽衛航校——那個時候,IMAF仍然叫做“關寧航空兵隊”,他的天份不是很好,雖然訓練學習十分刻苦,但是還是沒能進入殲擊航空兵部隊,卻因為刻苦認真,被選進了當時剛剛成立的轟炸機團——甚至還成為了那架在南京斬首行動中率先突破防禦,摧毀福王從法國花高價購買的陸基型“聖女貞德”導力防空係統的轟-8“逆火”戰略轟炸機原型機的機組成員。
部隊的密級高,按照條例規定給他解決家庭問題,已經隻剩下一個人的老太太死活不肯搬去齊齊哈爾市。而去做工作的幹事說漏了嘴,老太太竟然走著找到了這裏。
“老太太給你們送的幹貨,都是剛收的。”
王毅上尉接過來解開包袱,裏麵全是金黃的落花生——花生一年兩輪熟,而七月下旬正是第一輪收貨的時節。戰友們擁上來一人拿一兩塊,剝開花生殼用力咀嚼著。
政委也拿了一塊,剝開殼將花生粒塞進嘴裏:“你們吃著,我說著。場麵話我就不說了,能進咱們這個團的,都是政治覺悟高的人。”
“12小時之前,鬼佬的那個勞什子“同盟國”聯軍,剛剛偷襲了我們的陸軍兄弟在俄羅斯的一個營地——最新收到的戰報顯示傷亡已經超過了600人···”
“什麼?!”
“我們華夏民族從來都是愛好和平的民族——所以陛下才下令我軍逐步撤出俄羅斯,不過現在看來,這幫鬼佬是不想跟我們和平共處!”政委揮了揮拳頭,“他們看不得我們變得強大,他們不願意承認我大明的大國地位——那麼,我們作為大明的軍人,應該怎麼辦?”
“削死他們!”下麵有飛行員喊道。
“非常好···”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見了一個女聲——隻見門外走進來了一個漂亮的,穿著空軍將官的藍色製服的女軍官——所有人都馬上就認出了眼前的來人:被稱為“大明飛天第一人”、“空軍之母”的大明帝國空軍司令,馮茹空軍大將。
“立正!”“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