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沒錯。”包胖子，“我給你出個主意，下次你們幹了以後，你問她要錢，多要點，阿芳要是不給，你就告她，告她強jian未成年少男，記住了。”
“滾你嗎個蛋。”羅二喜。
羅大喜提著褲子慌慌張張跑過來。
“怎麼了？”我問。
“趕緊跑。”羅大喜。
“跑什麼呀？”包胖子。
“我朝陽台裏尿，誰知道一個女的不，不，不巧就出來了，我這泡尿就，，就，就尿了她一頭。”羅大喜。
“尿就尿了，多大點事。”羅二喜。
“她，她，她去拿菜刀砍我。”羅大喜。
“趕快走。”我。“去科爾家。”
我們幾個跳進科爾家的陽台。
拉開門，看到阿芳穿著比基尼泳裝坐在床上，搔首弄姿，而科爾坐在高高的梯子上扛著型攝影機。
“我他們在拍照吧。”羅二喜。
“你們幾位大爺，下次再來，能不能從門進來。”科爾。
“是從門進來的呀。”我。
“東老師，有事嗎？”科爾。
“有事，你給寧老師打個電話，就我們去找她玩，讓她給門口保安一聲，讓我們進去。”我。
“能不能等會，我把這活拍完。”科爾。
“可以，沒問題。”我。
“科爾，你這是拍電影啊？”包胖子，“你這片子好像還缺個男主角。”
科爾把視線從攝像機上拿開，他思索了一下，“好，你們誰上去？”
“我。”羅二喜舉起手。
“他還沒成年呢。”包胖子，“還是我來吧。”
“不要，我要劉向東。”阿芳。
“我沒空。”我。
“胖子吧，你上。”科爾。
包胖子解著衣服紐扣，“我給你，科爾，我是專業演員，我五歲起就看日本韓國，當然美國片也看。”
“你不用脫衣服。”科爾。
“好，我的明白，你這是拍劇情片，我隻脫褲子。”包胖子。
“N,N。”科爾搖著手指。“什麼都不用脫，胖老師，我床頭有雪茄，你抽雪茄，躺在床頭就行了，對了，再把墨鏡戴上。”
“那我呢？”阿芳問。
“你要把所有的衣服，統統搞掉。”科爾，“你的手可以遮擋不喜歡讓人看的地方，然後，你躺在胖老師腿邊上。”
“好吧。”阿芳。
“科爾，你這是拍什麼片子？”我。
“東老師，我這是在拍批評片？”科爾。
“什麼片？批評片？”我問。
“是啊，是批評資本主義社會的腐朽，墮落，肮髒，無恥，拍資本主義是怎麼腐蝕社會主義的人民，主題就是這樣的。”科爾。
“挺好，很有教育意義。”包胖子拿打火機燒著雪茄。
阿芳脫光了衣服，一覽無餘，她歪頭看著我。
“阿芳姐，你可以擋住了。”科爾。
阿芳抬起胳膊，雙手把臉緊緊捂住。
“阿芳姐，不要遮臉。”科爾。
“你不是，要遮擋住不喜歡讓人看的地方嗎？”阿芳。
“沒毛病，非常完美。”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