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王他們踩上街口那片土堆沙石後，驚起一群麻雀。
他們漸漸遠去了。
羊眼的爹吃著冰糖葫蘆看著工人們幹活，他目光呆滯，吐著山楂核。
幾個孩子推著鐵環，橫穿馬路，跑在後麵的一個三歲孩子，把自己的鞋走掉了一隻，這群孩子很快消失在對麵狹窄的樓道裏。
從我記事起，鳥圍村就有孩子被人販子拐走，有案可查的，鳥圍村被拐走十幾個孩，幾乎是每年一個。印象深刻的一起，是在熟食店門口，有兩歲不到的雙包胎，被開摩托車的兩個人野蠻搶走。
科爾和阿芳在咖啡店門口喝著咖啡。
“我們去哪玩？”羅二喜。
“要不，去看電影吧。”包胖子。
“你請客？”羅大喜。
“我，我沒錢。”包胖子。
“寧老師該給我們上課了吧。”我。
“對，我們去找她，讓她給我們上課。”羅二喜。
“保安不讓進啊。”包胖子。“對了，科爾有寧老師的電話。”
科爾和阿芳起身離開了咖啡店，阿芳的手挽著科爾的胳膊。“阿芳怎麼和科爾弄在一起了？”羅大喜。
“走，我們過去。”我。
我們跟在後麵，科爾帶著阿芳進了樓。
“等等。”我。
“等啥？老大，我們趕緊進去。”羅二喜。
“我們走樓頂。”我。
“這是個好主意。”包胖子，“我們要捉奸。”
“不會的，他們不會在一起的。”羅二喜。“科爾肯定是給芳姐拍相片。
“拍你個頭。”包胖子。
從隔壁的樓上了屋頂，跳過對麵樓頂。
我掏出煙，給他們發了一個。
“抽完這顆煙，我們就下去。”我。
“我去尿尿。”羅大喜。
“你走遠一點尿。”包胖子。“別尿街上了。”
“行，我尿陽台裏去。”羅大喜。
羅大喜笑嘻嘻走到另一邊去了。
“老大，要不，我先下去看看，先偵查一下，看看是什麼情況。”羅二喜。
“你給我坐著，抽完這根。”我。
“二喜，你緊張個啥？阿芳又不是你老婆。”包胖子。“隻要給錢，你也能幹。”
“你個死胖子，我一點也不緊張。”羅二喜。“再，我也幹，幹過她。”
“幹過？什麼時候幹的？我怎麼沒聽你過。”我。
“就上個星期。”羅二喜。
“花錢了？”我問。
“花了，花了兩百塊錢呢。”羅二喜。
“這價格可以，怎麼幹的？”包胖子。“你雞雞怎麼放進去的？具體點。”
“沒什麼好的，幹了就幹了，反正挺爽的。”羅二喜。
“二喜，我敢給你打賭，你肯定沒幹，瞎幾把吹。”包胖子。
“阿芳真讓你幹了？弄了多長時間？”我。
“二十分鍾都不止。”羅二喜。“我哪都摸過了，哪都摸過了。”
“嗯，摸了二十分鍾是吧。”我，“不錯啊。”
“芳姐她來例假了，她下次讓我幹。”羅二喜。
“兩百塊錢，就隻讓摸，哎呦，這價格合適啊。”包胖子笑著。
“你個死胖子，我不是了嗎，她來例假了。”羅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