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隨萬境轉，轉處實能幽。隨流認得性，無喜複無憂。
——二十二祖摩蝗羅尊者法
你忘不掉他，桑農也說。
爸，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隻是斷了來往，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忘記和不忘記。她狡辯。
嗬嗬，是嗎？
爸，我想了好些天，想起你曾經說過的那些話來。
什麼話？
有一次我問你年輕的秘訣，你說是一輩子不結婚，然後呢在心裏愛一個人等一個人。我說可你結婚了啊，為什麼還那麼的年輕。你又說因為你心裏愛著一個人等著一個人。
嗯，好像說過。
桑農，我叫你桑農，你等的人就是我啊。以後我會嫁給你，好嗎？
傻丫頭，你胡說什麼呢。桑農哈哈大笑起來。
她有些著急，她說，你聽好了，我很認真。
嗯？報恩？還是發蒙？桑農奚落她。
她搖頭。你說吧，桑農，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啊，但是好笑，嗬嗬。
那就好，你算默認了。
我說，我的暈瓜你到底在想什麼，我怎麼感覺不對勁？
噓，別說話。等我五年吧，五年後我會永遠跟在你身邊，照顧你一輩子。
啪，桑農一個巴掌拍到惹塵的後背上，他大聲嗬斥，你絕對不許再說這些混帳話！
看到桑農真的發火，惹塵反而嗬嗬笑了。她說，你啊你啊，都經不得一個玩笑啊？
對，經不得，有的玩笑不能亂開。他嚴肅地糾正她的話。
好的，好的，不開玩笑。說完，她伸出右手，他伸出左手，啪，擊掌為約。他們都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