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隻能深表同情。”
夏早安一把揪起我的胸口:“告訴我,那個混蛋愛迪生現在在哪裏?我要殺了他!!”
“這個嘛……恐怕你下不了手呀。”
“什麼意思?”
能告訴她,愛迪生就是她自己嗎?弄不好她會仰天自刎呢。
我隻好說:“愛迪生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可能要過很久才回來呀。”
“該死!算他逃得快,不然,我一定把他揍成豬頭!”
夏早安惱火地說罷,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堆起殷勤的笑臉,搖起我的手臂,嗲嗲地說:“米哥哥,我求你一件事情可以嗎?”
見到她這副模樣,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什……什麼事呀?”
“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我那兩件背心虧本賣給你好啦。”
“哇!”我慘呼,“我可沒有十萬塊!”
“不用十萬塊啦!五萬就行了!”
“五萬也沒有!”我一邊說,一邊趕緊就逃。
夏早安不屈不撓地追過來,跟我討價還價:“三萬好啦!”
“沒有!”
“一萬塊總行了吧!”
“我沒錢!我很窮!我不是富二代,我是窮二代!”
“喂!最低一口價,五千塊!再不買就蘇州過後無艇搭了哦!”
我懶得理她,快步走向校門口。在那裏,我意外地遇到了喬琦。她正牽著一個年約十二三歲的女孩,站在門口衝我們打招呼。女孩戴著帽子,臉色蒼白,好像大病初愈似的。
我看了看那覺得有些眼熟的女孩問:“這是誰呀?”
喬琦親切地撫了撫女孩的腦袋,說道:“這是邱子銘的妹妹。”
“啊!”我看著女孩,心裏忽然覺得酸酸的。
“對了,她不是生病了嗎?”追上來的夏早安搶先問道。
喬琦笑了:“已經治好了。”
我問道:“醫藥費有著落了?我聽說警方追討回了那50萬的贓款。”
“嗯。”喬琦點點頭,“不過,有個善心人士捐了足夠的醫藥費。”
“啊!”我不禁有點感動,“是誰這麼慷慨呀?”
“不知道。那個人沒有留名,不過……他留下了一張紅桃Q的撲克牌。”
“什麼?紅桃Q?!”我驚叫起來。
這不能不讓我將惡鬼的那張方塊9撲克牌聯係起來。兩者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我還在怔怔之際,夏早安也感慨地說道:“哇塞!這個世界原來還有這麼大方的人哪!那醫藥費也得好幾十萬吧?”
夏早安剛說完,就被我譏諷道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小氣呀!”
她馬上甩給我一個白眼:“就你大方!就你大方!那好,趕緊買下我的背心!”
“都說了沒錢嘛!”我加快速度,開始跑起來。可夏早安同學竟然還死皮賴臉地跟著後麵。
“三千塊好啦。你想想,上麵有鍾馨童的簽名呢!”
“唉!大甩賣啦!兩千塊!兩千塊!”
我這時多麼希望她身體裏的愛迪生醒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