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司徒雨是二人口中的談及之人,可她此時卻無心也不想糾纏與他們,畢竟自己對那人可是一點兒都不知根知底,若是被發現自己是掉包的可就麻煩了,還是早早離開此地為上上之策。思至於此,縱然二男子如何風華絕代,但與生命之比,卻是萬萬不可及的,便再也沒有了一點欣賞之情,頭也不回地掉頭向這片桃林的邊緣盡頭走去。
卻說司徒雨走了之後,那紫衣男子才抬起頭望向司徒雨離開的方向,視野盡頭是一抹纖細卻又不失堅強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踏在離開的路上。紫衣男子的眸裏才略微的浮上一絲絲的驚訝,很快卻又被壓下去,又沾染上一副桃之夭夭的笑意,低聲地向白衣男子道:“離傾,你也有今日啊?人家姑娘竟看也不看你一眼?”紫衣男子的聲音裏有著些許幸災樂禍的意味。
那白衣男子隻淡淡地看了那紫衣男子一眼,不疾不徐道:“哦?難道她有撇你一眼麼?怕是連一個眼角也沒有施舍吧,齊寐。”這番一針見血的話,順利的堵住了那被稱為齊寐的紫衣男子的口。
那齊寐恨恨的咬碎了牙:“你、你……”齊寐心裏的那個恨啊,卻無處訴說,幾十萬年來,他和離傾這個老狐狸鬥嘴就從來沒有贏過,再說下去也是無果,遂咬了咬牙不再說話,你這老狐狸,就繼續裝吧!
沉默了許久,齊寐似也感到了微的無聊,便為自己剛剛的一番話找台階下:“離傾,剛剛那女子確實是有些不同尋常,似乎不是衝著你我二人來的。莫不是欲擒故縱?可是我瞧著她那樣子確實不像啊,難道是我最近眼神越來越不好了?”齊寐不羈地隻手撐著自己的額角,開始陷入了一個死的循環,百思不得其解。
猛地,齊寐像是想起了什麼,緩緩告訴著離傾:“你我二人十幾萬年不理這天上的俗事,倒是不知這天上有了許多變動。我也是在幾日前聽聞旁人說這天上幾十萬年沒有神的出現了,而如今又要封加一位神了,貌似神位還挺高,似乎是一位始主神——對了,這世上的始主神便隻有人間的哪位了罷?但索性我二人不理這些事,我也不曾同你說,徒增心煩,我過幾日便也忘了。今日瞧見那女子,也覺得麵生得很,想必就是那位了吧?”疑惑有了解釋,齊寐也緩緩地舒展開了眉頭,眸中又重現那無邊光彩。
就在齊寐說話時,離傾便已優雅地站起了身,向桃林外走去。
齊寐看見離傾向外走去,出聲問道:“離傾,你要去哪兒?”說著,齊寐也站起了身,整理好衣裳,便一副翩翩佳人,溫潤公子的模樣跟了上去。
空靈而又帶著幾分慵懶的聲音像是從遠處的天邊傳來——走吧,一起去看看那個人的封神大典吧。如此離傾便不再說話,無波古潭般的眸裏翻滾著他人看不懂的情緒——莫非是她?
齊寐聽了離傾的話,眼中閃過略微詫異,轉瞬又溫潤的問道:“你可是從來不愛參與這些有的沒的了,反正幾十萬年來也沒人敢逼迫你,這次是為何?”齊寐看著眼前離傾正徐徐前行的身影,這老狐狸幾十萬年都不理世事了,此次事出突然是為何?
離傾聽見齊寐的的話腳步都不曾停頓過一下,隻淡淡地道:“她,有點兒意思……我在這天上呆了幾十萬年,都已不知有趣是何物了。她,確是可以調教一下。”
跟在離傾身後的齊寐聽見離傾的這番話,額頭上的青筋似乎隱隱約約抽搐了幾下,能將“調教”二字說得如此麵部改色心不跳的人怕是也隻有他了吧,老狐狸的道行果然不淺。縱然心中所想如此波濤洶湧,然而齊寐卻再也說不出了些什麼,隻默默跟在離傾身後,君子如玉。
風華絕代的二人以桃林為景,漫步向他們口中的那個女子的封神大典。
茫茫乾坤,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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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從下章開始,女主司徒雨要改名叫司徒慕言,但一章一章去改太麻煩了,就直接發個通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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