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府待了將近十多天,終究還是要離開的,淩府是有名的儒學大家,一個江湖殺手住在淩府若是被人查到多少是有一點麻煩的,而風琉璃知道雲傾離身子弱,雲夏要為他找藥,且風琉璃也厭倦了做殺手時那打打殺殺的日子,所以退出了殺手界,在宜城與雲夏合夥做了一家酒樓,雲夏四處尋藥,風琉璃也願意幫她留意,且雲夏也會時常回到宜城住一段時間,宜城就好像是他們的家一樣,宜城隻是一個離京城比較遠的城市,不大也不小,宜城的百姓對這位會醫術的溫和女子頗為喜愛,尤其還有一個瓷娃娃般可愛的小家夥,嘴甜會討人喜歡。而風琉璃的酒樓在宜城也是做得風生水起。

五年後,雲夏手牽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娃娃,小小的身子,一雙可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她們五年前在這裏定居後雲夏就走出宜城帶著雲傾離四處尋藥,治好了雲傾離的身體,還在江湖上博得“鬼醫”美名,但是卻沒人見過這位鬼醫,隻是相傳這位鬼醫身邊有一個奇怪地的包,裏麵裝著也是一些奇怪地東西,但到底是奇怪在哪裏,誰都說不清楚。

“娘親,風姨阿婆草莓姐姐藍莓叔叔香蕉哥哥小小妹妹他們還記得我嗎?”雲傾離一臉苦惱地問,小小圓圓的小臉都快皺成包子了,看起來特別喜感,一旁的雲夏腦後出現三根黑線,兒子,數人不是這麼數的啊!

“他們忘了誰都不可能忘了你啊。”雲夏拉著他的小手走近宜城。

五年沒有回宜城了,感覺宜城基本上都還沒有變。

“那不是雲姑娘嗎?雲姑娘回來了。”一進城就有人認出雲夏了,接著就有很多人認出雲夏。

“是啊,雲姑娘還是那麼漂亮。”

“小離也長大了,以前雲夏妹子剛來那會兒小離才多大啊。”一個漢子指著雲夏身邊的雲傾離爽朗地笑道。

“大家好,我是雲傾離,這是我娘親,五年前我們離開宜城,小爺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大家,對大家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小爺我現在回來了,證明小爺我不是個有始無終的男人……”雲傾離向百姓們招手,雲夏空著的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她這是沒臉見人了啊!兒子,不會用成語不要亂用啊,你現在還不能算男人呐!看著雲傾離放開雲夏的手撲向人群,雲夏也不管,進了宜城大家都認識,也不用擔心出現人販子把他拐賣了,問題是到底是人販子拐賣他還是他拐賣人販子都還是個問題。雲夏就把雲傾離托付給百姓們。

“妹子,你就放心吧,有我們大夥幫你看著,不會有事的。”那個漢子大手一揮,十分爽快,雖然長相不出眾,但為人熱情,知恩圖報。雲夏道聲謝,就向風琉璃的酒樓走去。

流雲酒樓,就是當年風琉璃和雲夏一起辦的酒樓,在宜城這一帶現在也是很有名的酒樓了,而老板娘風琉璃更是名揚萬裏。

“璃兒,本姑娘回來了,快出來迎接本姑娘。”雲夏站在酒樓門口,笑眯眯地喊道,酒樓裏的客人和小二們都看向門口,整個酒樓頓時沸騰起來了。知道的人都是高興,不知道的人也在打聽。

“死丫頭終於知道回來了,把酒樓扔給老娘就帶著兒子跑了。”風琉璃從二樓房間裏出來,眾人聽著這話都覺得額……

“哎喲,小璃兒,本姑娘這幾年裏可是想你想得寢食難安啊!”雲夏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倒是格外惹人春心蕩漾,在場的不知多少少年們芳心暗許。風琉璃從樓梯上走下了來,一張一身火紅的衣服,一張傾城的臉上蒙著麵紗,倒是給人一種朦朧美和神秘感。

“雲姑娘,你可回來了,琉璃姐整日裏念叨著你把酒樓扔給他帶著兒子跑了,這麼久不回來。”一個小二臉上掛著淳樸熱情的笑,打趣道。

“柱子,你是皮緊了要我給鬆鬆呢!”風琉璃走過來狠狠地說,柱子諂媚地笑著退出去。“那小家夥呢?又被你扔哪兒去了?”風琉璃嘴上不饒人,從她周身可以看出她的興奮不比外麵的百姓們低。

“他在林家阿婆那裏,估計又要阿婆破費了。”雲夏跟著風琉璃上了二樓雅間,坐在椅子上,著酒樓裏包含了許多現代元素,就像大廳前麵那台子,就是雲夏建議搭的,她們贖走了一些妓女,在開店的時候就在台子上彈琴唱歌跳舞,也可以出對子對詩詞,為客人增添雅趣,著酒樓裏有時還可以拍賣東西,這就是流雲酒樓生意一直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