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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迦命目蓮尊者所為之事的真義,就其場合作一般性的論述,供養其師,也就是佛陀,祈願緣者冥福的同時,也是在教示他必須祈願從那迷的世界中被救出來!供養就是供物以拜佛的意思,可是曾幾何時,卻變成供養祖先,已經去了靈界的祖先,無論你多少供養,祖先的靈既然無法單獨往生淨土世界,當然也就無法開悟,因此透過師尊向神佛祈願才是真正供養。

為獲得布施而前往誦經,酬以布施則和尚就來,這是今日佛事存在的根本,那樣所得到的和尚誦經,也是那種心情邀來的和尚,神佛想必聽不到祈願吧!祖先的靈也就無法前往較好的世界,這本是常識問題。

人死宛如就要前往淨土世界一般,供養、回向、追善等熱鬧滾滾,這些作為雖值得嘉許,可是現今卻都已經被汙染,倚賴職業和尚,連往生淨土世界的道路也無法指引,反而被帶領墮入四惡道中。第一點,對於漢文經典,隻是捧讀排列的漢字,甚至連誦讀的本人也不明其義,聽的人更是完全不知道什麼意思,祖先豈有得救的道理;另一點,七月十五日被當成死亡祖先回家的日子,不是在挑語病,但是孩子死去時,根本與祖先談不上話,其中一點就是“盆”那天祖先回來之說本身就是假的,如果祖先的靈是在迷的世界,珍饈並列而說“請早日把他們從迷的世界拯救出來吧!”可是並不是像說的那麼容易就能得救,這就好像小孩加入不良幫派而做壞事時,給點零用錢而說“早點恢複成為好孩子吧!”看來連本人心裏也不相信他會那麼容易洗手不幹,這是同樣的道理。

和尚每年同樣反複做些彼岸、忌辰、盆等,那些隻是每年、每期自以為是的行禮如儀,再如何誦經,一點也無法得救,一旦意識到這些隻不過是不知真正神佛者,為賺錢而杜撰出來的年中行事,就應該停止無意義的佛事,如果有和尚出言威脅、抱怨,讓他看看《般若心經》的解說,沒有和尚能夠正麵回答。

就檀家方麵來看,請和尚管理墳墓,墳墓隻是白白被挾持為人質,對方也是帶世俗味的和尚,與寺院的因緣無法切斷,和尚既然對那些知道得清楚,就會盡講些好像已經悟道的話。一般人不存在像和尚那樣的得救困難度,以寺院為展示品,卻美其名曰“拜觀”;以酒為池那樣的喝法,謊稱為“般若湯”;精通賭藝、收取回扣,把“寺錢”惡魔化;而且讓人拜佛像也與“拜觀”同樣道理,以庭、池為展示品也稱為“拜觀”,實在真是屬於不懂日本語之流。

解開佛事曆史樞紐,在印度人死後七日一次,就是七次四十九日而已,一切還是以死者生前行為作基礎論罪、德,依據每七日的裁判,作為決定死後輪回的軌道,根據遺族對死者生前善行的追慕,與祈願死者得有較好的輪回意義相吻合。

而這些傳入中國之後,便加入“七佛事”之中,中國自古以來世俗習慣中的“百日”、“一周年忌”、“三周年忌”也為之一變,成為“十佛事”,重視祖先崇拜的中國傳統習俗,便附加在印度傳來的佛事中;但是《水滸傳》中,有武鬆對殺兄仇人西門慶、潘金蓮報仇的場麵,武鬆卻是希望在兄逝四十九日時殺那二人,以其首級供奉靈前,《水滸傳》是宋代的故事,寫作時間在明代,可見在中國,四十九日畢竟還是一個區分點。

日本在佛教傳來時也有“七佛事”,天平七年(公元735年)聖武天皇詔中有所謂:“親王若薨,每七日供齋,限僧百人,七七齋畢,僅限於此;爾今以後,行此為例。”(《續日本紀》)可見這是依印度古來之“七佛事”而施行的。之後由於與中國交流密切,到十二世紀左右為止,中國形式的“十佛事”已經一般化;而到十四世紀左右,“七年忌”、“十三年忌”、“三十三年忌”都已改變,確立為日本獨特的“十三佛事”;十六世紀更加上“十七年忌”、“二十五年忌”而成為“十五佛事”。

直到德川時代,由於僧侶墮落,寺商法尤其惡劣,佛事如灌水般增加,更創出“二十三年忌”、“二十七年忌”、“三十七年忌”、“五十年忌”、“百年忌”,以後以每五十年為基準,取名曰“遠忌”。

“一周年忌”以後,依照順序加以整理,就成為:1、3、7、13、17、23、25、27、33、37、50、75、100.

從回向死者的《年忌法要》中,隨著時代而增加的事實看來,可見它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以七七四十九天的追善回向,止於死者的葬禮,這是合乎釋迦佛教本然教諭之道的,無意義的佛事應當立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