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溪美眸輕轉,嬌聲道:“柳溪為公子唱一曲可好?”明泠音不由冷笑,目光凜然地上下打量著她一身華美的水紅繡燙金牡丹的戲服,頗尖刻地道:“美人一身暗器倒是不嫌沉。”柳溪花魁眼神微變,笑道:“教主果然好眼力,柳溪藏成這般隱秘亦能發現~”她以語聲打著幌,套著琺琅水紅甲套的纖纖玉指不著痕跡的捏住了一把藏在水袖中的淬毒匕首,濃妝豔抹的臉上依舊是恰到好處的淺笑。“音是否該向柳王請安!”兀地一句慢吞吞的話讓花魁一顫,匕首“叮——”地落地。
柳溪,不,宇文溪緩緩斂起客套媚人的笑容,語氣悠揚地道:“教主是什麼時候看出了的……”明明語氣如三月春風般溫柔,卻不知為何叫人感到徹骨的冰寒。“柳王,宇文溪。夠簡單的。”明泠音笑盈盈的道,完全忽略某位戲子的淫·威。宇文溪不惱,倒反笑:“是本王低估教主了。”“是你傳書到幽冥穀的?”
“自然。”
“想讓本公子幫你篡位?”
“不然本王找你來有何事?”
“本公子會為你辦到,條件?”
“你想的做的,本王定助你一臂之力。”
……。
後來,偉大的曆史淡定地告訴我們:一般腹黑的女銀一定會由更腹黑的男銀來撲倒……吃幹……抹淨……拐帶走……【這句話是來填充字數的】言歸正傳~
明泠音盯著戲子的美眸,然後毫不客氣地道:“本公子向來不是白出力的!”宇文溪戲子媚笑:“聖上盡管吩咐,妾妃定為聖上辦到,肝腦塗地死不足惜——”“……”明泠音抖了一下,第一次感覺到夏天實際上是冷的,一瞬間想到了數千種處理這句話的方法,但是,看著該戲子媚笑的傾城容色,決定忽略這句話,慢吞吞的道:“本公子要住王爺府上。”
宇文溪挑著深紅眼線的眼角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可以。”在四天後,明泠音大搖大擺的入住了柳王府。宇文溪向他皇兄——當今離帝宇文浣上書稟明此事時,宇文浣訝然道:“你就是朕那個戲子皇弟?”突然覺得不妥,掩飾性的將那還沒看上一眼的柳王奏折印上豔紅的玉璽,在那印泥下龍飛鳳舞地寫下了一個“準”字,便遞給內侍太監,遣他送去柳王府。見那太監離去,太虛閣上一人亦悄無聲息地離去,離開時還不忘了放好那一片揭起的琉璃瓦,運起輕功揚長而去。在星輝下,依稀可見那人臉上有什麼在微微閃光……
而在宮殿的一處陰影下,又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一個人灼灼的眼睛盯著那離去的人,仿佛若有所思,過了半響才幾不可聞地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題外話------
親們,來看吧,來看吧。朱墨很努力的親們來猜猜這倆夜貓子是誰吧?再來一遍:求收藏昂昂昂~求讀者啊啊啊~